emem顾芸儿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间,脖颈一凉,惊得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当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骤见着昏暗中那张熟悉的容脸,吓得她登时一阵激灵,身上的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emem“你……”顾芸儿正想喊出声来,奈何脖子上的刀子,快速朝着她的脖颈近了近,惊得她当即把舌尖上的响声,生生咽回肚子里,哑着嗓音颤问,“顾怜儿,你还敢回来?你想干什么?”
emem顾怜儿冷哼,许是藏得太狼狈,合着桌案上微弱的豆灯光亮,整个人显得有些灰头土脸。
emem“你想干什么?”顾芸儿不敢喊声,生怕顾怜儿手一抖,就把她给了结了。
emem顾怜儿啐了一口,咬着牙低喝,“还能干什么?既然顾家容不下我,我自然是要为自己谋个出路的!”
emem“出路?什么出路?”顾芸儿还有些懵,委实没想明白,她说的出路是什么?
emem顾怜儿揪着顾芸儿的胳膊,“你给我起来!”
emem人都是怕死的,顾芸儿也怕,怕得厉害,母亲和兄长被赶出了府,如今这府内也没什么人能帮她,她若是死了,岂非冤屈至极?
emem“走!”顾怜儿揪着顾芸儿往外走,“快点!”
emem欢儿骇然,刚要叫出声来,便被顾怜儿喝住。
emem“闭嘴!”顾怜儿狠狠的剜了她一眼,“不想让顾芸儿身首异处,就别喊,否则……我杀了她,听明白了吗?”
emem欢儿自然也不敢这么做,谁都没想到顾怜儿还藏在这顾家,都以为她已经跑出去了,笃定她可能要死在外头。
emem哪曾想,她居然爬进了后窗,进了顾芸儿的闺房。
emem“二小姐,您别激动。”欢儿音色低颤,吓得心肝直颤,这样的情况她亦是头一次遭逢,不知该如何是好。
emem顾怜儿紧紧拽着顾芸儿,锋利的刀子已经在顾芸儿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细细的血痕,是以顾芸儿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激怒了顾怜儿,到时候一刀子抹了脖子。
emem生死之事,谁能不惧?
emem“走!”顾怜儿拽着顾芸儿去了主院。
emem一路上,自然也有人瞧见,但底下人谁也不敢妄动,万一伤着大小姐,那可如何是好?奴才们只敢远远的跟着,一直跟到了主院。
emem主院是顾震的居所,饶是奴才也分三六九等,岂敢贸然进入?
emem“二小姐,你干什么?”刘徽沉着脸。
emem顾怜儿冷笑,“我要见我爹,问他要点东西。”
emem“老爷不会见你的。”刘徽挡在门前,若不是大小姐有些体力不支,脖颈上出了血,此时此刻,他一定会劈了这不知死活的东西。
emem顾怜儿瞧着刀下的顾芸儿,“那可不一定,他会眼睁睁的,看着顾芸儿死吗?”
emem“你!”刘徽握紧手中佩剑,“这也是你的亲姐妹。”
emem顾怜儿满脸不屑,“亲姐妹?亲在何处?平素与我不对付,时不时的欺辱我,也配当我姐妹吗?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能……问爹要个公道。”
emem说着,她冷眼睨着顾芸儿,“你既然是嫡长女,素来张扬跋扈,那且看看,你在爹的心里,到底有几斤几两?顾芸儿,你看看,爹是舍得财还是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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