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冀禾听后,一手拍在桌上,震的桌前的剑兰花都颤了几颤。
之前就知道这祁望不是什么好东西,还对盼儿做了那等丧尽天良的事,现在被抓进官府,实属活该!
“被官府抓是祁望他咎由自取,与盼儿有什么关系?”单冀禾不明白,想了片刻才大声问道“莫不是,他又对盼儿做了什么?”
福叔摇头,安抚了一下有些着急的单冀禾,“将军放心,只是这祁望公子,怎么说也是祁府的大公子,现下祁府定是乱了套,将军现在去,怕是不妥当。”
“那福叔你说,怎么才叫妥当?”单冀禾沉着声音问道。
要知道,单冀禾已是好几日未曾见到祈盼,好不容易等来了今天,却没想到让祁望的事儿给耽误了。
想到这里,单冀禾忍不住了,猛地站起身往外走,“那祁望是祁望,盼儿是盼儿,本将要去见的是盼儿,不是那个枉为人的畜生!”
“将军......”福叔大惊失色,没想到自家将军真会这么莽撞,“将军......现在去也得寻个由头才是......”
“那福叔你赶快帮本将想!”单冀禾停住脚步,转过身盯着福叔说道“祁望不是被官府扣押了吗?本将就已这个由头去一趟可好?”
自家将军犯这脾气可是第一次,福叔犯了难,不忍心的说道“将军......”
“本将就知道!”单冀禾不耐烦的挥挥手,沉下脸来。
福叔正要说话,就见着不远处绍北正往过跑。
“将军!”绍北跑到单冀禾跟前,语气着急道“祁,祈盼公子他......”
“盼儿怎么了?”单冀禾方才还未祈盼的事伤神,现在一听绍北欲言又止的样子,以为出了什么事。
“祈盼公子,他,他来府上了!”绍北喘口气,把话说完。
“你啊......”单冀禾听完后悬起来的心放回肚里,伸手用力在绍北肩上拍了一下“话都说不清楚!”
随着绍北快步往‘待客亭’走,远远地就看着祈盼身着一身淡绿色的衣裳,束起的长发规矩的垂在身后,不知和半斤八两说了什么,正笑的开心,果真是秀气及了。
瞧着自家将军眼睛要透出光来,福叔无奈摇头,小声叮嘱道“将军,老奴说的定要记在心上,切莫着急才是。”
单冀禾管不了那么多,见着祈盼的时候心都要飞起来,往过走的步子都迈大了许多。
“盼儿。”
祈盼听着耳边响起单冀禾的声音,立马回头望去。
单冀禾今日穿的很是素雅,衣袍用上等蚕丝制成,连上面绣好的图案也是精致无比,白色的锦绣衣袍与那日在街上的玄色比起来,衬的单冀禾像似两个人。
若说那日是冷峻如冰,今日便是温润如玉,与单冀禾自身英姿勃发的气势融合在一起,今日的单冀禾,真是让祈盼移不开目光。
不知为何突然想到半斤与八两对他说的话,祈盼耳朵开始泛红。
只怕,这一见钟情的不是单将军,是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