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医生之间有特殊的联系工具,而患者多半是一个军队出来的,互相之间熟稔得很,口耳相传间版本都变了三四个。
emem“嘀嘀。”
emem光脑拼命闪烁,谢昭看了眼对面几乎让他心力交瘁的军雌,说了声抱歉后走到一边。
emem西泽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神情平淡,听到医生离开的动静后垂眸,屈指轻敲了敲轮椅把手。
emem这次的心理诊疗一如既往的不顺利,对面这个年轻的心理医生感觉都快被他气死了。
emem也不是不能面对自己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但究竟在顾忌什么,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emem浸淫战场多年的军雌或多或少都有些心理问题。
emem身为其中的佼佼者,在军衔仍在身上的日子里,他被请去喝茶的次数只多不少。
emem但就算是帝国顶尖的心理专家,也拿他束手无策。
emem高超的语言诱导不行,药物和特殊治疗不行,就连上过的军事法庭,被轮番用上那些摧毁精神的手段,不合眼地足足审讯了好几个月,也从没能将他的防御击垮。
emem西泽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扇门在经久的年月中已经和城墙融为一体,把手脱落、门轴锈蚀,覆盖着厚重的尘埃,就连他自己也打不开了。
emem打不开就打不开,这是他抵御攻击的盔甲,没有缝隙才最完美。
emem他一直是这么以为的,直到耶尔试图治疗他的创伤。
emem漂亮的小雄虫蹙着眉,自以为看起来很凶的样子,在他的防线上敲敲打打,试图找到入口。
emem但就连愤怒都很克制,那所谓的“惩罚”和他听过的事物胁迫以及恐吓相比,轻飘飘得像是一朵云,或者蜗牛柔软的触角。
emem甚至于被随口哄了一句,他就心甘情愿地坐在这里,重复着已经经历过无数遍的心理治疗,数着时间等待结束后雄虫过来接他回家。
emem……回家。
emem他咀嚼着这个对于他而言过于新奇的词语,几乎压抑不住胸腔处传来的鼓噪喧嚣,让他无意识收紧了手指。
emem“卧槽?!真的假的?!”
emem角落里的雌虫医生发出一声惊呼,打断了西泽的出神。
emem过后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敲字声,足以表达其震惊的心情,期间伴随着无数声卧槽和震撼的语气词,让他眸光微动。
emem“发生了什么?”
emem等他终于收拾好心情回来,西泽已经敛了笑意,眸光紧盯着眼前雌虫所在的方位。
emem谢昭原本已经稍微平静了下来,被这么一问又瞬间激动起来。
emem“是你的雄主!!我跟你说……!”
emem他将听到的和盘托出,感情丰富细节详尽,其间还夹杂着乱入的惊叹和赞美。
emem“真的!这个雄虫也太好太神奇了吧!我的天啊……”
emem“凡是有点能力的雄虫基本都傲慢得要死,个个眼高于顶,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遇见这样的雄虫!谢家的祖坟是不是突然冒青烟了啊啊啊!”
emem西泽安静地听完全程,好像也被谢昭的激动感染,唇角微微勾起,眸底的柔和笑意根本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