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让我注意安全:“既然提前回家了,那就记得每天帮妈妈的花浇水噢。”
爸爸让我不要大意:“你自己都很久没在东京住了,带阿谷出去玩的时候一定不要走丢了啊。”
我:“……?”
我:“你怎么开始叫他阿谷了?”
明明不久前还是一口一个“那小子”“千夏那谁最近还打球吗”“那个西谷”什么的。
爸爸:“我看了春高的比赛, 他那个竖起大拇指的手势……可恶!很帅啊!”
他朝我竖起大拇指。
爸爸:=v=b
我:“……”
我:“噢。”
“阿谷他对东京不熟悉,千夏你这几天可就要靠自己了,记得吃饱穿暖啊。”爸爸一脸热泪盈眶的表情,语气坚定地加一句:“……不过你和那小子住一起不可以乱来知道吗!”
我:“……”
我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脸比静弥家院子里种的番茄还红:“……不会的啦!!”
妈妈不着痕迹地挡住脸:“你别热泪盈眶了,在外面很丢人诶。”
爸爸:“可是——”
妈妈提醒:“我们邻居,可是京治啊。”
爸爸顿时放心下来:“啊对,那可是京治啊。”
妈妈点头:“嗯, 京治啊。”
爸爸笑眯眯:“京治啊。”
我:“……”
爸爸摸我头:“遇到什么事就可以去找京治知道吗?”
我:“……”别人赤苇也很忙的啊!
竹早静弥站在一旁, 微笑:“开车时间快到了哦。”
他要送我去车站。
于是我背着自己的小包,带着乐器和一点吃的准备回家。
坐新干线很快, 到车站下车时,我看见了背着包在门口探头探脑四处张望的西谷夕。
他昨天一口应下了,应该是已经和家人还有老师说过要留下来找我。
这次没等他冲过来抱我,我便主动跑过去一把抱住了他。
鲜少在人多的场合主动做这种事, 我有一点点不好意思, 但心里“想安慰西谷夕”的愿望战胜了赧然, 最终抱着他晃了晃:“好几天没见啦。”
西谷夕的声音略显空洞:“千夏……”
我退开一点,看他, 有些忐忑:“?”
说起来他眼底有乌青欸……很少见到西谷有黑眼圈……
难道……难道之前只是强撑着快乐……其实……
西谷夕头顶源源不断地冒出小花花:“你今天好热情噢!!!不同寻常……!!”
我:“……”总觉得有点耳熟。
我拍他头:“说的好像我平时很冷淡一样。”
因为是一时兴起的行程, 所以我完全没有规划好要去哪里玩。
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会儿,我偷偷看一眼满脸“千夏主动带我去玩耶好期待”表情的西谷夕, 纠结地捏捏手指, 不好意思说自己也不知道该去那里。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他总是说起的东京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