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床上或许都是一样的,无论是平时怎样的一个人,或静或动,或温柔或粗鲁,到了床上,那下面那根玩意硬起来了,就要跟个没进化的动物似的,满心思里就全是两个字:交配。
交配,交配,转一圈,回个头,还他妈的是交配!
最近网上又起了一股假文艺的风潮,一些没品的公众号打着瞻仰名着的口号,把几十年前的民国文学翻出来,一遍遍念着: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就是阴道。
这些一本正经的,又跟着生殖器类相关的句子最能要人兴奋,这似乎是所有人的g点,无论男女,先不说喜不喜欢,看到诸如此类的词汇时,都会忍不住的多看多琢磨两眼。
都是读书人,喜欢文学。
什么啊,她跟黄天做着做着,心思怎么都飘到这来了。
这好像是她的天赋,早在之前她就发现了。跟人上床时,她有时候能把自己灵魂给剥离出来,灵魂是灵魂,肉体是肉体。她当然是爽的,她体质敏感,后面又经过江风禾那畜生的刻意调教,动作稍一大些,激烈些,她就要忍不住的喷水喷尿。
不过失神只是那一瞬瞬的事,等次数多了,累积的快感上去了,她身体的阈值也越高了。
遇到些真只想睡睡,走走肾的,她控制不住的就会走神,脑袋里过着乱七八糟的。
其实她对黄天是有那么一点特别的感情的,尤其是在今晚之后。
她跟黄天就像是一狼一狈,同流合污。他们干着踩着法律边儿的事,用拳头讲道理,用暴力解决问题。其实该有更好的处理办法的,不过是她从没想过的。
人总要有叛逆的时候,虽然她在青春期是也有过些,可那些跟今天比都只算是皮毛。没了家里的约束,没了外人的插手,她才敢、她才有机会能这么放肆一回。
就像是有什么外力将那储物的瓦罐给打碎,罐子碎了,里面也似是有什么东西跟着被释放出来了。来回的撞击已经让肛口能感觉到那明显的摩擦,操的狠,操的重,那来回的摩擦就变得疼了。
人的后穴比不上前头的小逼,她再怎么天赋异禀,那后面也出不了水,给不了润滑。那仅有的润滑还是黄天那鸡巴上带的,不过接连着如此的操干,他性器上的水儿早成了黏腻腻的体液,在反复的抽插间,只带着那么一点儿的作用。
江瑾瑜觉得疼的,黄天也躲不过。
细看,他龟头下的沟冠处已经红了一圈儿,那整个龟头都被磨得充血,一开始还是肉粉的,现在已经成了深红,马眼张着,随着刺激时不时的流出点儿前精来。
比起那可怜儿的后洞,她小逼还是副饿极了的样子,明明已经觉得疼,可还是在控制不住的流水儿,跟着她阴道一夹,那淫水就像是珠子般的坠下来,真落了,就拉成条细细的丝,让人察觉不到的。
江瑾瑜的意识起伏,她能听到黄天在她身后说这些什么,可她没心思去听也没心思去分辨。
她人一会儿被拉近这痛跟爽的快意中,一会儿又飘到其他去处,如此反复,像是轮回,像是循环,有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会一直被操死在这床上。
她以为的自然不是真的,所有的一切,都在他射精时静止了。
那粗硬的鸡巴死死的卡在了她的后洞,他人骑在她身上,从上至下的贯穿,这姿势太自私了,能要他完完全全,全全部部的插进去,两人的器官严丝合缝的嵌在了一起,她肠道收缩着,只一夹,就能感觉到插进她身体里的硬度和热度。
黄天将她拦腰扣着,灌精一样的射进去,他还有点儿心,没真射她逼里。
天知道他有多想,可还是忍住了。
他精液射的又急又多,那小小的后洞根本装不住。吃不下的,就跟着她后洞的收缩一点点儿的流出来。
江瑾瑜一直来都有个秘密,她从未对人说过。
她喜欢被内射的感觉,高潮的一瞬间,她体内会产生中近乎是病态的荷尔蒙。在激素的作用下,她会生出种异样的快感,那快感叫她能感觉到自己“被爱”着,或者说,是“被需要”着。
江瑾瑜知道自己这种心理有点变态了,反正不是个正常人该有的。她咨询过心理医生,可那医生“开导”对她来说不过是些科班书本上的废话,一来二去,她也不想管了,就这样去了。
说不上是好事坏事,她一向来的床伴在这方面也极守规矩,除了某些不要脸的例外。
她自己也会有意克制着,时间久了,这冲动在她身体里也就渐渐淡了。
可最近的这些日子,她似乎是过于放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