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清楚他的意思，如果不是帮江时调查，陈可能会因为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进游戏，到时候被绑在游戏里才是最亏的。
而江时因为父母的缘故是必然要进游戏的，他们也算是双赢。
所以——
“那调查费用可以打折吗？”
“不可以！”陈坚决表示，“这回把你从媒体手上救过来算是我友情赠送，打折什么的咱们免谈！”
江时：……他就问问。
见陈情绪有些激动，江时默默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数据，陈整理的数据比较杂，内容却很清晰，其中的重点便是诡异在现实出现的证据。
注意到江时的视线落到数据上，陈也跟着解释道：“没有进过游戏的人暂时看不到诡异，诡异就好像鬼啊幽灵啊之类的一样，属于普通人看不见的范畴。”
“暂时？”
陈点了支烟，原本激动的情绪低落了下来：“我看了你们游戏里的简介，虽然可能是杞人忧天，但……”
“现在是2029年，距离游戏里提到的2030年年末爆发诡异，就剩下一年了。”
空气中有些沉默，香烟点燃散发出点点红光，飘散的烟缓缓向上，将烟草的味道弥漫到整个房间。
“可以不要抽烟吗？”江时打断了陈的低落，有些嫌弃道，“我受不了香烟的味道。”
陈的手忍不住一个用力，手中的香烟被他折弯，但他想着江时好歹是自己的金主，便忍着怒气没有把香烟掐灭在江时的脸上，而是满肚子怒气地走到桌子旁，将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总之，你有空好好想想自己在游戏里拿了哪些奖励，有没有可能影响现实的。”他转过身，吸烟没吸够让他的语气中带了些不耐烦，“比如你那个称号，接下来你别坐交通工具了，除非你弄到能抵消那个debuff的称号。”
江时思考了一下，要说影响现实，还真有一个，他乖巧地抬起左手：“这个手，之前在水里的时候感觉被游戏里诡异的左手附身了。”
陈的眼角抽了抽。
老实说，不仅仅是江时，就算是他也没想到这个第四类收容会有这么大一个坑，不过——
“你还记得游戏的设定吗？”陈帮他出了个注意，“「公司」y类员工，研究员，既然问题是游戏带来的，那解决问题的办法应该也在游戏里。”
这说法倒是和江时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不过他想的不是研究员，毕竟他现在都降成e级员工了，还是别太指望「公司」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