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得过好也只会是溺爱。要让他去习惯、去适应被外界信息素刺激,这样才能慢慢地好起来,你也可以简单地将其理解成是脱敏治疗。”
“可是……”顾泽眉头紧拧。
“没事,我没关系的。”温吟晚垂眸道。
医生抬眼看了他一眼。在abo科见识过这么多形形色色的人了,但这个omega还是让他莫名有些心疼。
所以他转而对alpha说道:“还有,你下次下口的时候轻一点。omega是瓷娃娃,你是狗吗?咬得那么深?”
顾泽被他怼的哑口无言。
等到医生重新坐回到不远处的工作台上、仔细地开始分析omega身体数据的时候,顾泽一边帮温吟晚穿好上衣,一边有些愧疚地道:“对不起,弄疼你了。”
温吟晚反倒被他这样子给弄得有些无措。
他能感受到,从第一次给他做临时标记以来,顾泽身上一直有一种强烈的自我压抑,就好像在忍着什么似的。虽然被标记的时候确实有些难受,但他知道那已经是男人控制过后的结果了。
所以他说道:“也没有很疼。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
“和手上的伤比起来呢?”顾泽眼尾耷拉着,声音闷闷的。
“……”
温吟晚无奈道:“手上的伤更疼。”
“聊完了吗?”医生拿着一份文件走回到两人身边。
“你先出去一下吧,我事情单独要跟他说。”医生对顾泽说道。
他面色平静,一本正经的模样让alpha一点儿都看不出他要跟温吟晚说些什么。
顾泽没有理由拒绝,默然离开了检查室,随手关上了门。
他一走,医生的面容顿时就严肃了起来:“温吟晚是吧?根据检查数据,可能有件会颠覆你认知的事情,需要跟你说。”
“嗯?”
“你身边有没有哪个朋友,是由于你的过敏症才和你认识的?”
31 ? 回忆
◎“你就这么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