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恼地一口咬在他健硕肩上那个她留下的牙印上,呜咽着骂道,“陆璟肆...混蛋...”
陆璟肆完全覆下来,将人彻底拢住,深刻的嵌实惹得她吟哼一声。
他哑着声问道,“唤我什么?”
苏珞浅宛若浮舟,只能紧紧抱住他,任由他掌握。
低低泣泣的声音响起,“四哥~”
“...你的伤...”
陆璟肆吻她的唇,声线含糊,“你乖些,伤口就不会崩开。”
室内灯火阑珊,床榻内色变声颤,暖香四溢。
苏珞浅无力拒绝他,也拒绝不了他。
然而放任他为所欲为的后果就是——
后半夜银朱急急忙忙跑去敲太医的门。
可太医到了小院,却连卧房的门都进不去。
苏珞浅红着眼眶藏在锦被中,里头只有一件薄衫,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里间旖旎气息未散,她起不来,也不乐意让陆璟肆出去。
他这副模样,那肩膀的牙印又被加深了些,背上还有些许指甲印痕,任谁一看都知道他们刚才在做什么。
于是太医只能在门口放下药和缠布,便被承安王喝退。
陆璟肆叫了水,待到一切安排妥当,房间里又只剩他们二人。
苏珞浅捂着薄衫领口,小心翼翼下床。
然而她才稍稍动一下,底下便传来异样感。
她愣在原地,随即脸红得不像话。
陆璟肆坐在不远处的圆凳上正准备换药,见她动作微顿,脸上羞窘,心底了然,起身便要来抱她。
却被苏珞浅娇喝住,“你不许过来!”
她的声音还有些哑,美眸圆睁,气鼓鼓地瞪他。
陆璟肆又坐了回去,“你能自己过去?”
苏珞浅,“......”
确实有点难。
稍稍直起身,便……
她欲哭无泪,却也不想陆璟肆来抱她。
他的伤口已经裂开了。
在床榻边侧坐了会儿,缓了缓,苏珞浅深提起一口气,强忍着不适,以极其别扭的姿势快步挪进屏风里头的小浴间。
陆璟肆黑眸紧盯着她的背影,见她进去,放下手中的缠布,也跟着一起。
男人高大的身躯被烛火映衬在屏风之上。
他低声道,“四哥帮你?”
“你闭嘴!”
里头传来苏珞浅气恼的声音,随即浴桶里的水似是被人泄愤般地拍了下。
水声哗啦。
陆璟肆眼底藏着笑,没再逗她,只让她别泡太久,便转身离开。
屏风内热气氤氲,水声滴答。
苏珞浅一头墨发用青玉簪挽起,瓷白如玉的秀肩上印着点点红梅,间或有水珠滑落。
柔嫩的手臂搭在浴桶边缘,娇丽的脸颊枕着玉臂,另一只手往下。
不知是被热气蒸腾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苏珞浅脸颊红得彻底,贝齿紧紧咬住唇,止住即将溢出声的吟哼声。
不多时,那只手终于抬起。
她松了口气,任由热水将自己全身包裹着。
温热的水流舒缓着她身体的疲累,直到此时,苏珞浅才有空想起适才陆璟肆说的那句话。
「我要扑也只扑你一人,听明白了吗?」
男人低沉却有些恼怒的声音在她脑海中想起。
苏珞浅觉得自己好像听明白了,又好像没太明白。
他们二人是夫妻,这种事,陆璟肆和她做是再正常不过。
可是,他是承安王、是典狱司的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