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去,树下两人格外养眼登对。
“我们这就......结婚了?”江温辞不可思议问。
他突然转过身,眼瞳漆黑锐亮,宛如夜间最美最亮的星子,扬起头,眼神里满是期待和欣喜:“余苏南,我们是合法夫夫了?”
见他这么不敢相信的样子,余苏南笑着揉了下他头顶,要多宠溺有多宠溺:“嗯,我们合法了。”
“我操!!!”江温辞一蹦三尺高,一个热血上头,直接激动地往余苏南怀里砸。
完了意犹未尽,吊儿郎当勾住余苏南肩膀,哥俩好地跟他并肩站到一块儿。
对着那个小本本,感慨万千地啧啧直叹。
记得上一秒还在家里的床上呼呼大睡,怎么下一秒就跟余苏南领证了?
江温辞浑身被这泼天的喜悦冲刷得飘飘然,横看竖看,突然嘶了一声,摸着下巴低喃道:“我咋感觉,我在做梦?”
余苏南扶稳他没轻没重撞上来的身体,把人锁在身边,失笑道:“还没睡醒?”
“不,”江温辞懒洋洋勾起唇,没骨头似的赖在余苏南肩头,眉飞色舞又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要是梦啊,我肯定已经笑醒了,哈哈哈!”
昨天才过完二十二岁生日,宴会结束,送完亲朋好友。
门一合上,他就被关在实验室,没日没夜忙了整整三天,导致一直没机会开荤的余苏南给拦腰抱起,一路步履稳健地扛进房间。
alpha将他往床垫上一砸,居高临下扯开了领带,像头隐忍又饥饿到极限的雄狮。
没等他缓过劲来,余苏南不由分说欺身而上,把懵懵懂懂爬起的他又给推了回去。
江温辞撞到床头板,龇牙咧嘴挺起腰,下一秒就被捏住手腕,整个人被轻松提起。
余苏南扣着他的腰拉到身前,三两下扯去他的衬衫,手指深深掐着他腰窝,然后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他刚要喊疼,张开的嘴就被余苏南凑上来堵住,酒精熏蒸大脑,接下来他所有行为,完全随余苏南所欲了。
余苏南把他摁在身下吃了个一干二净。
整整一个晚上。
清晨时,江温辞累到没有一点力气,抱着被子窝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
完全不知道余苏南是什么时候把他从被子里剥出。
还特有情调地给他沐浴净身一番,末了套上白衬衫,整整发型,打理得有模有样,再塞进车里带到民政局。
整个过程江温辞就没清醒过。
但余苏南来床边抱他时,他还知道抬手抱住对方脖子。
给他洗澡时,余苏南一靠近,他就捧住对方的脸,胡乱地在余苏南眼睛鼻子嘴唇脸颊上一通乱亲。
只要对方气息一接近,哪怕思绪还在沉睡,身体也忍不住想蹭上去,这种下意识的行为,好像已经成为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你答应过我,到了合法年龄第二天就跟我去领证,”余苏南轻声道,“这下终于不用再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