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白思砚闭了闭眼,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转过身来拥抱住陆承听,对他说:“抱歉,我克制不住。”
emem他将脸埋在陆承听颈侧,贪婪的呼吸着陆承听颈间的空气,妄图获取到陆承听的信息素来安抚自己焦躁的情绪。
emem他没说自己克制不住什么。
emem陆承听吻着白思砚的脸颊,毫不客气的拆穿他:“白思砚,我感觉到了。”
emem按正常情况,白思砚此时大概又要面红耳赤,顾左右而言他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了。
emem但此刻,他却一反常态,没有一点要松开陆承听的意思。
emem他甚至开始按着陆承听的后脑去吻他,陆承听不着痕迹的往后躲了躲,却被白思砚按着后脑又压了回来。
emem陆承听意识到不对,用手臂挡住白思砚,眯起眼:“白思砚,你易感期来了。”
emem他话音刚落,一阵浓郁的香根草气息便陡然从白思砚身上散发出来,迅速弥漫至整个房间。
emem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终于让站在核爆中心,毫无防备的陆承听感到了轻微的不适。
emem他忽略了后颈处脆弱腺体上的微微刺痛感,紧紧抱住白思砚,问他:“有药吗?”
emem白思砚咬不到陆承听的后颈,有些委屈,使劲儿用脑袋供着陆承听的锁骨,诱哄他:“学长,给我点信息素,好吗?”
emem陆承听的瞳孔缩了缩,现在不是时候。
emem他给不了白思砚此刻想要的omega信息素。
emem他一下下顺着白思砚的脊背,吻着他的发顶,温柔又歉疚的试图跟他解释:“抱歉,阿砚,我的信息素出了点问题………”
emem但易感期的alpha,是听不进去道理的。
emem他们偏执,霸道,蛮横而不讲理,并伴随极端的占有欲。
emem白思砚察觉到陆承听是在推脱,便烦躁的厉害,他一把将陆承听按在身后沙发的靠背上,钳制住陆承听的手腕,不允许他做出任何反抗。
emem037提醒陆承听:【你要被咬了。】
emem如果今天白思砚咬了陆承听,那陆承听的秘密,怕是就要提前暴露了。
emem陆承听不是不能反抗,但如果他表现出强烈的抗拒,等白思砚恢复理智后,怕是会难过死了。
emem他感受到白思砚艰难的克制,感受到白思砚的手在理智与冲动的拉扯中,用力的掐着自己。
emem他嘴上让陆承听撕掉那个该死的阻隔贴,却始终没有真的不顾陆承听的意愿去强行动手。
emem陆承听感受到他的威胁,只一动不动的趴在沙发靠背上,语气毫无波澜,听不出任何情绪:
emem“白思砚,你想做什么。”
emem白思砚却敏锐的察觉到,陆承听好像是生气了。
emem他像是突然泄了气,停止了自己齿间的动作。
emem毕竟他此刻想要做的,可不仅仅是临时——。
emem白思砚将手从陆承听的衣服下摆里拿出来,紧紧抱住陆承听的腰,声音沙哑道:“我就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