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陆承听从来不是肯吃亏的性子。
emem南思砚这样说他,他要不坐实了这名头,心里便会觉得亏的慌。
emem他也不反驳,直接对着南思砚的唇吻了下去。
emem南思砚一惊,抬手去推陆承听,可惜却没什么力道,不但没将人推开,倒勾得陆承听开始变本加厉,愈加放肆。
emem南思砚微仰着头,几次换不过气来,想要闭嘴,又怕咬疼了陆承听,生受着没敢动。
emem只在许久之后,实在是呼吸困难,觉得大脑开始缺氧时,才不得不呜咽出声,抬手掐住了陆承听的喉咙。
emem他感受到陆承听的游刃有余,喘着粗气,抬手抹了把嘴角溢出的晶莹:“三爷这般熟练,想必家中姨太都纳了几位了吧?”
emem陆承听看着南思砚这副拈酸吃醋的模样,就觉得好笑。
emem突然想起许多年前,从某人嘴里听过的话,抬手用拇指按了按南思砚的唇角,故意逗他:
emem“俗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南先生这般模样,让我偷上两回,必能让我魂牵梦绕,欲罢不能。”
emem南思砚闻言,心里一酸,抬手推开陆承听的手,站起身来:
emem“非我清高,但若三爷只打算将思砚当玩物,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emem陆承听抬头看着他,面带笑意:“我若用强呢,南先生打算拿刀刺我吗?”
emem南思砚瞳孔缩了缩,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腰间,却什么都没摸到。
emem他猛地抬头看向陆承听,只见他指间正夹着把匕首,正是他这几天一直别在腰间的那把。
emem南思砚从小到大,有过无数次无可奈何的绝望经历。
emem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对陆承听起了心思,抱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emem但偏偏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对做陆承听一时兴起的玩物这件事,更加不能接受。
emem“匕首还我,我哪敢刺你,三爷站远些,免得我一会儿一刀刺死自己,溅您一脸血。”南思砚咬着牙道。
emem陆承听轻笑出声,将那把匕首放在了茶几上。
emem站起身,走到南思砚面前,捏了捏他滑嫩的脸颊:“说什么胡话,我跟你说笑的。”
emem他伸手勾住南思砚的腰,将他带进怀里:“我来看了你这些天,你就不曾打听打听,我陆承听何时娶过亲纳过妾,找过相好?”
emem南思砚还真没打听过。
emem不是不想,是不敢。
emem他撞进他宽阔温暖的怀抱,才发现陆承听竟比他高出半个头还多,被陆承听有力的手臂桎梏,突然就歇了想要挣扎的念头。
emem他将脸颊贴在他肩头,别扭道:“我就是这小茶楼里上不得台面儿的戏子,哪敢打听你陆三爷的私事。”
emem陆承听啧了一声:“看来南先生是不曾对我上心,只想着捞完了这笔金,就打发了我,趁早了事。”
emem南思砚没吭声,他轻轻呼吸着陆承听身上淡淡的木质香,许久后,才问他:“能上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