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昨夜陆承听把梅思砚搞怕了,今夜梅思砚无论如何也不敢再让陆承听碰他,只心血来潮让陆承听化了原形,要给他刷鳞片。
emem陆承听就盘在温泉池子里的大石头上,还帮梅思砚变了把漂亮的大刷子,方便他干活。
emem梅思砚刷鳞片上瘾,看着陆承听原本黑漆漆的鳞片被自己刷的锃光瓦亮,成就感和满足感油然而生。
emem逮着陆承听不许他动,刷了半晚上鳞片,还用皂荚把陆承听那对儿毛茸茸的龙角搓了两遍,这才肯罢休。
emem夜里,陆承听抱着睡着的梅思砚从门外进来时,小艳正蹲在桌子上舔毛。
emem见状咋舌道:“你是一点儿人都不做啊。”
emem陆承听面色淡然:“他喜欢这样,我不过是顺着他的意罢了。”
emem小艳道:“我说的是许少尘,让水蛭咬了一身伤口,还捏碎了求救的名牌,来了两位长老,把他从浴房抬出来的时候,光着屁股,血呼刺啦的。”
emem陆承听扬眉:“这是他应得的,如何能说是我不做人?”
emem小艳不乐意了:“他是应得的没错,但我只是一只小猫咪,我何其无辜?”
emem“我看着他身上那些个伤口,密集恐惧症发作了一晚上,到现在都睡不着觉,想想都膈应。”
emem陆承听将梅思砚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对小艳道:“抱歉。”
emem小艳看着梅思砚的睡颜:“那我今夜能跟你们一起睡吗?我只要一个床角。”
emem陆承听从未将小艳当人看,如小艳所言,它只是一只小猫咪罢了。
emem过去小艳不能化形之时,也偶尔会缩在思砚脚边睡觉。
emem陆承听允了:“莫要压着他。”
emem小艳便跳到床角,原地转了两个圈,将自己缩成一个猫球,贴在梅思砚脚边,闭上了眼。
emem翌日。
emem梅思砚睁眼没看见陆承听,只看见了蹲在自己枕边胖乎乎的一团黑色。
emem他伸手戳了戳小艳:“早啊,小黑。”
emem小艳睁开眼,喵了一声,甩了甩尾巴,从床上跳下去,变成许湛的模样,板着脸出了门。
emem陆承听从门外进来,将食盒放在桌子上,先打了水放在盆架上,洗好了面巾给梅思砚:“先洗漱。”
emem梅思砚帮陆承听刷了半晚上鳞片,现在觉得很疲惫。
emem他抬手抱住陆承听的腰,将脸颊贴在他小腹:“我好困。”
emem陆承听便亲手帮他擦了脸,伺候他漱口,又拿了放在床头边的外衫,侍奉他更衣。
emem梅思砚就心安理得的粘着陆承听任他摆弄。
emem陆承听见他困倦,心疼道:“今夜早些睡。”
emem梅思砚拒绝:“那可不行,昨日才刚刚洗了鳞片,今日该上些脂膏保养保养才行。”
emem陆承听乐了:“不必,黏黏腻腻难受得紧,你若有那些个脂膏,不如留着作他用。”
emem梅思砚一听这话,脸颊一红,环在陆承听腰间的手往下,在他屁股上使劲儿拧了一把:“没个正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