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云思砚闻言,脸色顿时变得有些精彩起来:
emem“师尊这是何意?”
emem若是现在举办了拜师仪式,那他和陆承听......
emem他黑着脸:“师尊是在耍我,还是在拒绝我?”
emem陆承听知道他现在状态不好,也不敢将人逗狠了,只轻笑一声:“我只说给你一场仪式,又不曾说是拜师仪式,你生什么气?”
emem不是拜师仪式,那便是......
emem云思砚闻言一愣,随即红着耳根:“师尊,愿意与我结契?”
emem陆承听偏头吻了吻他颈侧:“为何不愿?我原本说的,也并非是拜师仪式。”
emem云思砚听着这话,才像是猛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他挣脱陆承听的怀抱,与他拉开了一尺距离,盯着陆承听浅淡的眸子,眯了眯眼:
emem“你三年前便......”
emem陆承听跟他对视,却没回答。
emem毕竟就算是云思砚爱他,不止三年这件事,若是直接说出口,也实在显得过于变态了些。
emem云思砚看着陆承听不否认,有些震惊道:“可那时,我才......”
emem陆承听竖起食指,对着云思砚嘘了一声,然后捏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掌心贴在自己脸颊上,撒娇般蹭了蹭:“好阿砚,我比你大太多了,留些面子罢。”
emem云思砚见过陆承听太多面了。
emem在外人面前或是冷漠自持,或是高高在上,与他独处时,或是耐心宠溺,或是温柔细致。
emem唯独撒娇,从未有过。
emem这是云思砚头一回见。
emem他吞了口口水,偷偷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然后红着耳根,对陆承听道:
emem“师尊,还是再等等吧。”
emem陆承听问:“等什么?”
emem云思砚有些泄气道:“如今我情况不妙,不知什么时候会突然.......”
emem他话说到这里,顿了顿,没再继续往下说。
emem他怕他心魔发作,误了事,连累陆承听受到那些正道之人的讨伐。
emem陆承听也明白云思砚的未尽之言。
emem但他的顾虑和云思砚不同。
emem他担心的是,毕竟道侣契只能结一次,从今往后同生共死。
emem若是云思砚在心魔发作时结了道侣契,陆承听怕他以后好了,想起来会留遗憾。
emem该说的话都说了,云思砚深夜踏入陆承听的房门,也不是为了跟他秉烛夜谈的,他们还需要及时行乐。
emem以往云思砚在和陆承听亲密交流时,都是在神志不清,飘飘欲仙的状况下。
emem所以这次,对于清醒的云思砚来说,还是羞耻兴奋得如同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