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他没有刻意放轻自己的脚步声,在紧闭的房门前停住。
emem房间里此刻悄无声息,安静得好像空无一人。
emem迈克罗夫特的呼吸稍稍乱了一息,但马上又恢复了镇定。
emem没有人可以从正门以外的地方轻松地离开这个房间。就像,也没有人可以从里面反锁这个房间。
emem他抬手,礼貌地敲了敲门。
emem沉默。
emem死一样的寂静。
emem就在迈克罗夫特想要直接推门而入的时候,干涩冰冷的女声透过门板,每一个字费力得都如同从牙缝之中挤出来一样,尾音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栗,又被强行咽下——
emem“……让我一个人待一会。”
emem听到这句话,迈克罗夫特沉静的表情纹丝不动,眼中的光却轻轻跳动了一下。他没有任何犹豫,转动手指,置若罔闻地拧开了面前紧闭的门扉。
emem房间里燃着两盏南希在日落时分送上来的烛台,可在今日,平日明亮的烛火却驱不散房间里弥漫的压抑,投下的光影反而让一切显得更为阴郁幽暗。
emem苏冉垂着头坐在床尾凳上,一手撑在眼前,原本披在身上的披肩无力地滑落在地,露出一段苍白的脖颈。烛火拖长她的影子落在地板和墙上,如两道单薄的皮影,随着气流左右晃动着。
emem听到开门的响动,她的肩膀颤动了一下,脸依旧埋在手掌里。
emem“出去。”
emem有一秒钟,迈克罗夫特确实没有动作。
emem她的声音短促有力,冷硬得像一把钢刀,从紧抿的唇片中飞出,直直扎在他的心上。
emem然而在下一秒,他抬起脚,不顾一切地继续向她走去。
emem一步。两步。
emem苏冉在渐近的脚步声中浑身紧绷,如一只准备出笼的兽,盖在眼前的手指紧了又紧。
emem三步。四步。
emem迈克罗夫特蹲下身,想为她捡起掉落的披肩。
emem也就是在这时,苏冉扑向迈克罗夫特,双手死死揪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拉到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