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苏悠答得理直气壮:“所以我才说有殿下在啊。”
emem有周沅在,她相信他能将真相公之于众,也相信他有能力揭露这些罪恶。
emem若是可以,她还希望能她父亲一个清白。
emem所以,她又怎么会怕呢?
emem周沅淡淡:“你眼下又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了?”
emem苏悠茫然,有点不明白怎么和名声扯上关系了。
emem周沅解释道:“你当初跟孤交易,不就是为了讨个好名声嫁人么?孤若是将你这些证据呈上御前,旁人必定会猜度你我是否还有别的关系存在,否则也不会冒着杀头的危险来帮孤。”
emem“你知道的如今朝野上下,无一人看好孤,你若这样帮着孤,便是与孤绑在一起了,那日后还怎么嫁人呢?若嫁不出去,岂不是要怨孤?”
emem苏悠:“……”
emem她没往这方面想,周沅倒是记得一清二楚,算得明明白白。
emem而且他说这话时看向自己的目光灼灼,仿佛就要看穿她当初就是信口胡诌诓骗他的。
emem苏悠挪开脸,端起茶抿了一口,说得有些心虚:“大义当前,儿女私情还是要先搁置一旁的,民女绝对不会责怪殿下的。”
emem周沅手指敲打着桌子,半晌,语气不明:“苏悠,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emem苏悠蓦地抬头,她好像也没有说错什么话啊?
emem只以为周沅是不信她,遂表了一记决心:“民女知道的,一开始就说好了我给殿下提供帮助,民女不怕,也不会后悔。”
emem周沅看她一眼,淡淡:“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
emem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苏悠感觉好像是有哪里不对劲。
emem不待她细想,周沅看着她的腿,想起刚才骑马时便动来动去,皱眉问道:“腿受伤了?”
emem苏悠低头:“没有什么大碍。”
emem周沅知道她现在惯会撒谎,直接走上前坐到她的身边,抬起腿搁在自己的腿上,撸起裤脚,直至膝盖上方。
emem上回被罚跪导致的伤口还能一道浅浅的疤痕,而小腿至大腿侧则是被荆棘抽得一条条红痕,深浅不一,看着也着实惨。
emem而纤细白皙的大腿就这么光秃秃地露了出来,苏悠惊到语无伦次:“这……这不合规矩殿下!”
emem周沅却从桌上的木盒里拿出药膏:“这药膏放在这,倒成了你的专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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