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身边的人走走停停,应纯迷迷糊糊感觉身边又坐下了一个人。
emem闻到了对方身上淡淡的,像是扁桃仁的苦味,带着点清凉的薄荷糖甜味。
emem意识半模糊之间,车已启动,她的头撞在身侧人的肩膀上。
emem鼻尖的薄荷味愈发浓,这一下撞击应顿时纯困意消减大半,侧头连忙道:“对不起。”
emem这一侧头,她眼睛睁大了些许。
emem这是谁。
emem怎么会在地铁里,碰见靳逸嘉。
emem大白天见鬼了。
emem靳逸嘉戴着黑色的口罩,只露出上半张脸,这个角度可以看见他长睫掩映下的眼睛。
emem那是一种很深的黑,明明看着那么深不可测宛如一汪深潭,却又能清晰地倒映出人的影子。
emem他语音似乎掺了笑意,地铁里风声不绝,听不清具体的语气。
emem只能听见他回复了一句没关系。
emem半晌静默,靳逸嘉的头往应纯这边凑了凑,隔着口罩的声音传过来像是加了一层颇有质感的过滤。
emem“这么困吗?”
emem语音暗含调侃。
emem这人对每个人都这样说话吗?
emem应纯面无表情地看他,三十七度的嘴里说出最冰冷的话。
emem“大家都在为情所困。”
emem“嗯?”
emem靳逸嘉微微扬眉,似乎在等待她的下文。
emem“只有我每天比狗还困。”
emem说完这话,应纯眼角似乎因为笑而弯了一下。
emem靳逸嘉的半张脸都被挡住,应纯不知道他听到这话是什么表情,只能看见他眼睛里散开了星星点点般的雀跃。
emem靳逸嘉右手指尖摩挲着左手小指的尾戒,微不可察地笑了一声。
emem小狗自由。
emem不是说他是狗又是在说谁。
emem几年不见,应纯怎么越来越会冷幽默了。
emem和他记忆里的那个班长真的大相径庭。
emem正当应纯觉得这话题应该打住的时候,靳逸嘉又往她这边凑了凑。
emem像极了某种大型犬科类动物。
emem即便是坐着,男人的身量也比她大很多。
emem应纯一侧头,就见一颗浓密秀发的头颅直接不客气地枕在了她的肩膀上。
emem靳逸嘉的声音闷在口罩里,平添几分柔软。
emem仔细听,还有几分蠢蠢欲动的促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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