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到关卡了……也就意味着等会儿查车时会有巡回的哨站士兵靠近,他们虽然不会一一查验车内物品,但每辆车的通行证是必定会仔细检查的。如果运气好的话,只要那时弄出点动静就能被发现。
emem可对外视觉被遮断的现在,只靠听觉很难掐准时机。有夜不敢贸贸然动手,她选择征询互救搭档克劳狄乌的意见,毕竟对方从职业上就怎么看都应该比她有经验。
emem果然,对方冲她摇摇头,然后进一步地下压躯干,将自己腕上的绳结抵在她的手心。
emem他此刻整个人都是躬着的,最大面积的贴合使得有夜也只能配合地后仰,小腹贴小腹地下腰。勉强能辨识出音律的声带颤动贴着耳廓沉下,又被抖动的板车全数搅乱。
emem有夜咀嚼着句不成句的指示,又开始翻扯手心里克劳狄乌的绳结。
emem在走走停停的沉夜中,一柄锐利的匕首如流星般毫无征兆地划入视野,尖利刀刃沿着箱盖与箱体的连接处直直插·入,又顺势抽·走,年幼侍从透过缝隙望下来的眼珠浮着一层冷冰冰的杀意,片刻后就消失无踪。
emem板车依旧平稳行进,若非借着月光亲眼所见,有夜根本不敢相信那会是出现在一个孩子身上的眼神。那样直白的警告通俗易懂地告知了她,如果轻举妄动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也同时提示了她们,板车距离关卡已经很近。
emem也许是被那个眼神吓出的寒气还盘踞在体内,有夜又突兀察觉了贴在小腹处的阴凉,那刺骨的冷极缓慢地上移施力,压着柔软腹部后退,令她不由自主地拉开与克劳狄乌的距离,转而贴上身后另一片冰凉。
emem“呜呜!”
emem突如其来的寒意使得有夜漏出一声极轻微的呜咽。
emem她于黑暗中睁大了眼,用一种极其惊恐的眼神望向不明所以的克劳狄乌,又快速低头试图自一片黑黝黝的空间中找出罪魁祸首。
emem可身后马上就探出另一只透明的手,扣住她的脸,将她重新掰成仰视克劳狄乌的姿势。腹部上的那只手则毫不避讳地贴合着她的身体持续上移,一直到虚虚扼上她的咽喉才终于舍得停下。
emem——“…主神?”
emem——“是您吗?主神?!”
emem那只手似乎十分好奇有夜颈间薄薄肌肤下跳动的动脉,冰凉指尖碾在那处,打着旋儿地戳·弄。
emem可尖利指甲划过她被·迫绷直的脖颈时,又不可抑制地带出长长血痕,透明之手兴奋地用两指重重挤压着破碎的肌肤,艳红的血珠因此源源不断沁出肌肤,温热的濡湿感散发着冰冷的死亡气息,一路滑下莹白的肩颈。
emem有夜几乎是凭着全身力气带着还一脸莫名的克劳狄乌一起向后,却又在最后关头想起自身处境,急急克制住力道,只轻轻地砸了一下箱壁。
emem她刚不听劝地修复了神像,所以其实有夜并不奢望主神这时候会来救她。
emem但这样惩罚她又是想做什么?
emem——“主神?!您到底想干什么?!”
emem可无论她如何呼唤,主神都未像往常一般及时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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