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明知故问。
emem孟时书身体上大半红痕都是他来之前就有的,而孟时书又不可能自己在身上弄出这些印子,那么除了林至,不会再有其他答案。
emem意识到他在为难自己,孟时书咬着下唇,许久才说: “我难受。”
emem“林至碰过你吗”傅惊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他望进孟时书眼里,像在引诱, “如果他碰过你,我去找他回来。”
emem“不要!”
emem身体在大脑没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的时候就做出反应,孟时书抓着他的手,像抓着什么救命稻草一般, “我不要他”
emem傅惊别好像笑了一下: “那你要谁”
emem“我要……要你。”
emem“我是谁”
emem“是傅总,是,是傅惊别。”
emem“以后就这么叫我,可以把姓氏去掉。”
emem傅惊别奖励似的亲吻了一下孟时书的唇角, “再问一遍,林至碰过你吗,如果答案我不满意,我可就要走了。”
emem傅惊别当然不会真的抛下孟时书离开,他了解林至,就像林至了解他一样,那个男人对同性不可能有兴趣,也不可能真的碰孟时书,如今逼问,也不过是想让孟时书早点认清心里的想法而已。
emem孟时书日日待在他的眼前,他虽然嘴上爱占人便宜,却也看得分明:孟时书对他一直处于逃避状态。
emem他对自己又敬又怕,嘴上顺着说两句讨他欢心的话,但那顺从来源于惧怕,而不是真心。
emem这样可不行,他废了这么大力气,可不是让人战战兢兢地跟他虚以委蛇的。
emem果不其然,孟时书听到他说要离开,顿时怕了起来,手上也抓得更紧: “没有,他没碰过我,只有你。”
emem傅惊别勾起唇角: “只有我什么”
emem或许是意识不清,孟时书的心窍很容易就被打开,里面的真心也显露出来: “只有你,我只要你,好不好”
emem傅惊别一顿,缓缓开口,仿佛真的疑惑: “你喜欢我”
emem孟时书胡乱点头: “……喜欢。”
emem“我是谁”
emem“傅惊别。”
emem“谁喜欢傅惊别”
emem“是我,是孟时书。”
emem感受到面前的人不满意,孟时书呜咽一声,补充道: “孟时书喜欢傅惊别,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