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哼,佩佩好香哦~”那滋味让余衍欲罢不能,在她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虽然彼此拥抱着,但费洛佩依然感到很空虚,她好像几百万年没进食过的饕餮一样饥肠辘辘。想要更多的温暖、想要更多的贴近、想要一口吃掉余衍。
“唔!!”虽然床垫是马尾毛和羊毛做的,但后脑勺这么一下子摔下去还是有点疼。余衍不解地抬起头,刚想问费洛佩为什么要推倒他,下一刻嘴唇又被堵上。费洛佩撕扯着他身上的衬衫,因为纽扣扣着并不像t恤那样易脱,急不可耐一怒之下往两边一扯,四位数的衬衫在她手上变成一块破布。
房间里开着小夜灯,在昏黄的灯光照映下,余衍的肌肉线条明显,明暗对比下两团胸肌特别饱满、特别大,乳头是粉色的像点缀在奶油蛋糕上的草莓。
好生气,他一个男的,胸怎么比我还大。
费洛佩不忿气,伸出手在他的胸上抓了一把。
“疼!!”她的指甲刮到敏感的乳头,余衍疼得一下子眼睛都湿了,语气也娇气了许多。
一时没控制好力度,费洛佩的愧疚也随之涌上,不过也就那么一刻。现在的余衍衣衫褴褛地躺在床上、方才被抓疼了眼睛漫上一点点泪水、眼尾发红我见犹怜,反倒激起要蹂躏他的心思。费洛佩骑坐在他身上,学着他平常的样子俯身在他身上印下一个一个吻;伸出舌尖舔弄着他的乳尖,小小的、像颗巧克力豆一样被拨弄得变形。
乳头是敏感点,费洛佩像奶猫一样嘬着他的胸,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前蔓延,像电流一样快速通过,爽得连毛细血管都在痉挛。“唔~唔哼~”余衍咬着下唇也控制不了轻吟从牙缝里泻出。费洛佩抬起眼看他,他的脸、连同脖子一片粉红,因为兴奋,脖子上的血管已经微微凸起,喘着气胸膛起伏,更像是主动在把自己的身体献给她。
身体被插入性器的一瞬带来了一丝撕裂的疼痛,但很快就被摩擦的快感替代。为了方便费洛佩的进入,余衍抱着自己的大腿、双腿大开任由她在他身上兴风作浪。比平常撞击得更用力些、亲吻也比平常更用力些,两人赤裸的身体彼此相压、一副要把对方揉进身体的蛮劲。
吃掉他、吃掉他、快点吃掉他!
脑海里一直回响着催促的声音,让余衍的身体没少留下牙印。仿佛回到婴儿时期的口欲期,费洛佩只感觉牙很痒想要咬着点什么柔软的东西。而余衍的身体口感就刚刚好,结实的肌肉、充满弹性的皮肤、好闻的气味、还有他轻轻的吟叫和粗重的呼吸,都让她感到兴奋、兴奋得神经不受控制、兴奋得想要完全占有他。脑海里一旦有这个念头,就挥之不去,牙齿在他肩膀、胸前咬得再用力也不满意。
“余衍。”费洛佩从他身体里抽离,轻轻地喊了他一声。
“嗯?”突然停下,余衍也是十分迷茫地看着她。
“转过身去。”
余衍愣了一秒,不带犹豫马上背过身。
“咚咚咚!”心脏跳动的声音闷闷的、像响雷一样敲击着耳膜;余衍止不住颤抖、激动得快要晕过去。看不见费洛佩,但耳朵和身体的触感异常灵敏,感受到她的性器抵在自己的腰窝上,刚刚从他身体抽离还黏黏的;她的手摸着自己的脊梁骨、一节一节像是在清点着自己的宝物;而后感觉背上一重,她整个人都趴在自己的背上,柔软的嘴唇在吻着他的肩头、肩膀、然后是后颈的腺体。湿热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挑逗着他的神经。
“呜唔。”感受到她尖尖的虎牙在腺体上游走,余衍忍不住喘了一声;太激动了、激动得情不自禁。
终于等到这一刻了!!终于!!
费洛佩张开嘴咬在他的皮肤上,只稍一用力就能咬破他的腺体完成终身标记,自此除生死以外无人能把他们分开。
“你追一辈子都追不上的。”原燎的话跟魔咒一样出现在脑海里,费洛佩试过要忽略掉,但他的嘲讽就像幽灵一样在徘徊,提醒着她的处境。费洛佩直起腰看着余衍的背影,在被情欲弥漫的思绪里挣扎出一丝清明。她不能那么不负责任,为了逞一时之快。
忽而感到背上一轻,余衍回头看到费洛佩从他身上下来并下了床走出房门。不知道这么关键的时候她要做什么,仔细听,外面穿来翻箱的声音。余衍一个激灵衣服也顾不上穿,光着身体跑出去看到费洛佩正从药箱里拿出抑制剂要往胳膊上扎。
“不要。”余衍从背后环着她,抓住她扎针的手。“不要打。”他的声音听起来快哭,头埋在她的肩窝里蹭着她的脑袋。
“放开我。”费洛佩扭了扭手腕发现挣扎不出。
“不要打。”余衍还收紧了力度一副全力对抗的模样。
“余衍,放开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你为什么要这样子?”余衍拽着她的手转身让她面对自己,“为什么要这样?”
巨大的失落感像海啸一样铺天盖地涌过来,余衍不知道为什么费洛佩突然改变了主意,气氛刚好、时机也到;她得是有多强的控制力才能在本能中保持理智?还是说就连本能都能控制住所以其实她根本没那么爱他?实在是想不通。
看着余衍红红的眼睛、充满幽怨的眼神,费洛佩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但她不能那么软弱她需要为自己的伴侣负责。“别闹。”费洛佩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吻着,试图安抚躁动不安的他。
“标记我好不好?”余衍含着她的嘴唇嘟囔着。
费洛佩推开他,轻轻摇头;
“佩佩求你了,不要打,标记我好不好?我想成为你的伴侣。”
不顾他苦苦的哀求,还是把抑制剂打进了胳膊里。
说不失望是假的,在那么一瞬间有想过要不从她手里夺下抑制剂扔掉吧,但想想也不现实,不能勉强她,她要是不想标记他做什么都徒劳,除非。。除非自己彻底发情散发信息素诱惑她“信息素强奸”自己,但他不能这么做,一旦成功了那他和费洛佩之间的关系就完了。余衍无可奈何十分绝望,看着药水一点一点地推进她的身体里,心也跟着一截一截地凉下去。
药效几乎是同时起效,费洛佩感觉身体的热度慢慢地下降,头也不那么混沌。看着余衍惨兮兮的模样牵着他回房间躺下。但也没有兴致继续亲热,余衍在生气,躺在床上背对着她一声不吭,只可惜太累,想着明天才哄他吧,费洛佩在床的另一侧咕涌着、贴近他抱着他的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