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从你的立场来看,我的确感觉,你想的也有道理,镜尘哥的为人很光明磊落,如果喜欢上你,的确没必要藏着掖着,大可以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不说,或许真的对你没什么意思。”
“但是我也总觉得,镜尘哥肯定对你有意思,虽然有男人对女人不挑,但镜尘哥绝对不是那种人,男人里也有守身,负责的好男人,那些人不会随随便便的就和女人发生关系,他们得喜欢才行,我觉得镜尘哥就是这样。”
“然后西辞哥也这样说了,他很了解人性,那些事儿又是从男人的角度来说,那我也觉得,镜尘哥应该是喜欢你。”
“既然西辞哥说他也来了,那就找到他,直接对他说。”
余烟:“说什么?”
“说,凌镜尘,我喜欢你,我们能不能在一起。”
这话只是从许意口中说出,就让余烟突然觉得热血澎湃,“可是,我们现在的身份……”
“什么身份?”许意认真道,“从凌祈安的户口注销以后,你就能改嫁了,能阻碍你们的,不过是世俗的偏见罢了。”
当最好的朋友支持她的想法时,那无疑是得到了很多的勇气。
“那我们赶紧去找他,万一他走了!”
然而当两个女人急急忙忙的去了停车场时,凌镜尘和御风正好从另一个出口上去了。
到了电梯上,御风问:“我这里有一些设备,您确定不要亲耳听一听?”
他们上来并不是想直接问顾西辞什么内容,也不是想找个机会偷听。
而是想等明娥和于晴出来看看家人的反应来判断。
凌镜尘对自己的家人还是了解的,余烟如果真有精神问题,明娥的表情一定会很难看。
而一直容不下余烟的于晴,肯定也会趁此机会念叨把余烟赶出凌家的事。
这个时候凌镜尘一直在闭着眼睛,之前走路,也都是御风搀扶着他。
他的身体状况看起来糟糕至极。
更甚者,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去做偷听的事。
可是,御风看他时不时的做深呼吸,其实已经看得出来,他不去偷听,是怕自己接受不了。
他现在很紧张。
御风握了握他的肩膀:“您别往最坏的结果想,万一二少夫人的精神很健康呢,您也说了,她过去就是那种很野的性子。”
“她都野了十几年了,怎么可能在今年结婚以后就突然改变?”
凌镜尘喉结滚了滚,沉默了很久后,说:“御风,我现在头很疼,也很晕,让我静一静。”
御风以为是自己话多了,马上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不过凌镜尘并没有这个意思。
他就是头很疼,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疼,那种疼牵扯着后脑勺和后颈都酸疼无比,只觉得头前所未有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