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澈没搭理梁希牧,自顾自往前走。梁希牧快步跟上周言澈,嘴上说着自己错了,手还是很不老实。
两人打闹了一路,将周言澈送到教室门口后,梁希牧才去了自己上课的教室。
梁希牧赶到教室,刚好响铃。大步流星走到乔郁年的身旁,拉开椅子坐下。
选修课一般没什么重点,老师也不严格,最低要求就是保持安静。
教室里的同学,大部分都在玩手机,少数人在补觉。
乔郁年面前摊开的书被风吹得哗哗作响,手捏着笔在写着什么。
梁希牧看了会儿手机,觉得无聊。便凑到乔郁年的笔记本面前,想看个究竟。
还没看清楚,乔郁年就把笔记本合上了。
对上乔郁年清冷的眸子,梁希牧坐直身子,撇撇嘴:“小气鬼。”
乔郁年收好笔记本,把书压平,认真地看了起来。
梁希牧叹了口气,闲来无事,只得趴在桌子上,盯着讲台上的ppt发呆。
乔郁年表面上在看书,实则心思却没在书上。
距离易感期的时间越来越近,对于腺体是否会再次撕裂,信息素的稳定程度适不适合标记,都是未知数。
脑子里一团糟,乔郁年有些烦躁。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乔郁年伸手拿过手机。
解锁手机,就是个话费账单的短信。还以为是沈之流的信息,乔郁年的心情瞬间低落谷底。
划着手机页面,鬼神差使地点开了手机相册。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相册里已经存满了沈之流的照片。
乔郁年莞尔一笑,点开照片,一张一张地看了起来。
“哟,看什么呢?那么开心?”梁希牧用手肘碰了碰乔郁年的胳膊,“给我也看看呗!”
话音刚落,乔郁年就退出了相册,点开了购物网站,“买东西而已,没什么。”
梁希牧:“……”
我又不瞎,我都看到了,还藏,藏个屁呀!搞得我很想看一样。
梁希牧无语极了,翻了个白眼,转而盯着课桌上遗留的字迹,认真研究了起来。
乔郁年转念一想,还是下单了足够多的抑制剂和营养剂,以备不时之需。
闹归闹,梁希牧还是把社团团建的相关方案拿给乔郁年过目。
乔郁年表示没有问题,很快,社团团建的消息就下发到了群里。
啊啊啊:【哦耶,有团建,太好了吧】
额滴神:【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
雨儿:【辛苦社长和副社长,比心jpg.】
monody:【期待】
l:【经费是由我和社长垫付的,接下来有个群收款,记得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