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的时候因为舞蹈难度大,稍微有些不适,但是贴了几次膏药就好的差不多了。
他换了个姿势,捶了捶自己的后腰。
“怎么了?”管风弦在他后边问。
“腰有点不舒服。”顾夜宁含糊地说,又按了按那个部位。
管风弦的眼睛顺着他的手一路看下去,他是知道顾夜宁二公时期腰疼这件事的:“要不要结束后叫一下医生?”
“没事,晚上回去贴个膏药,过几天就好了。”顾夜宁对自己的腰部问题有数。这年头专攻跳舞的偶像明星有点腰伤是家常便饭。
“但是你今明两天都还要做那个动作吧?”贺天心问,做了个小幅度的“蝎子式”的动作。
“就这两天了,能有好的舞台效果就是值得的。”
贺天心欲言又止,但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前方的练习生忙忙碌碌地互动着跑来跑去,周围人手里也没有话筒和收音设备,他其实心情挺不错的,哪怕是腰部隐隐作痛,也没影响心情。
台上的练习生虽然清楚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被围观,但时间久了难免坐在椅子上放松警惕。
一是舞台上的椅子相对靠后,为的是能够让接下来的四个小环节的互动有足够的空间进行,因此距离舞台下方有些远,尤其是坐在第一排的练习生,不在高台阶上,视线愈发受阻。
二是前排做游戏的练习生们来来回回的,时不时还会因为站位挡在他们正前方。
所以现在的练习生们,就像是自以为动作足够隐蔽,在台下暗戳戳作弊看书还不会被监考老师发现的学生。
殊不知,监考老师在台上能把学生们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而台下粉丝亦然——哪怕在前方玩游戏的练习生来来往往的空隙里看不见他们,也能通过手机镜头放大缩小的功能将他们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现在几点了?”顾夜宁凑近了贺天心小声问。
贺天心刚才正应和着气氛,混在人群里给前边几个相熟的练习生鼓掌叫好,听见他询问,下意识地抬起手腕看了一眼。
“啊,我今天没带表。”他看着空空如也的手腕,笑着恍然大悟。
管风弦听见他们的对话,往前靠了靠,扶着椅背低声说:“应该三点半左右,根据彩排流程,现在猜词环节应该要结束了,接下来是恐怖箱。”
顾夜宁说:“我有点怕时间来不及,会不会影响接下来的演唱会彩排。”
“你们晚上彩排是几点?”黎昼问。
顾夜宁回忆了一下:“听乌子然前辈说彩排六点半开始,从这里到彩排现场可能要至少四十分钟,时间稍微有点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