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怀瑾啃完鸭脖子,拿出一张上好的皮革,铺开之后她拿剪刀剪了一个椭圆出来,然后又戳了两个圆洞和一个正方形,又在两边挖了洞套上绳子,如此一个简单的面具就坐好了。
emem这真是一个简单到令人想流泪的面具,韩念无言了半晌,说:“这还不如上一个呢,上一个好歹还动了针线。”
emem怀瑾说:“这是简约风,你个土鳖懂什么。”
emem韩念叹着气把面具拿回去,换上又出来,让怀瑾想起了打家劫舍的土匪,她没忍住喷出一口茶:“对不住,对不住,我一下没忍住哈哈哈哈哈!”
emem见她难得的笑这么开心,韩念虽除了丑但也没生气,只是回去默默将这个皮面具换成了原先的青铜面具。
emem看着韩念,怀瑾忽然想到了人皮面具,不过人皮面具是小说里才有的,这个时代是弄不出来的。
emem她很快又想起某种东西,或许甘罗有办法做出来,她安慰道:“有一种东西叫塑料,质地特别轻,也不会生锈,用它做的面具就会又轻又薄,不过……”
emem她眼睛一转:“我不会做!别失望,也许甘罗可以做出来,等他忙完了,我去烦他。”
emem韩念问:“什么是塑料,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
emem怀瑾敷衍道:“这是一本古籍里记载的,”
emem她又补充一句:“是一本失传的古籍,因为我见多识广,所以我知道。”
emem韩念深深的看着她,不辩喜怒。
emem太后停灵的第十五天,扶苏忽然怒气冲冲的来到她这座宅子,她看着后面一群人,还来不及惊讶,就听见扶苏问她:“老师,我的亲生母亲到底是谁?”
emem怀瑾惊了一下,然后装着若无其事,道:“公子,郑夫人听到你这么问可是会伤心的。”
emem扶苏乖巧宁秀的脸上刻着深深的怒容,怀瑾忽然惊觉他其实像极了嬴政。
emem扶苏急道:“老师,连你也要瞒我!我母亲不是郑夫人!”
emem她问:“是什么人在胡说,你的母亲若不是郑夫人又是谁呢?”
emem扶苏沉静的摇摇头,和昔日撒娇卖乖的样子大相径庭,他道:“我听见王祖母身边的婆婆跟父王说:‘大公子的母亲宁愿自尽也不肯留在你身边,太后娘娘也是如此,她亲口交代绝不葬入骊山王陵,她不愿死后还与你待在同一片陵地。’婆婆说我的母亲自尽而亡,可宫中人人皆知我的母亲是郑夫人,那么自尽的那个人是谁?她才是我的生母是不是?”
emem怀瑾沉默着,扶苏坚毅的看着她:“我问了很多宫人,他们都说不知道,我又翻了很多起居注,连宗亲册子和史官编撰的记录也都翻了,可没有翻到一个自尽的女人。后来我开始找宫里的老宦官,其中一个被我套出了话,说咸阳宫里只有八年前有一个遭人迫害致死的主子。我再逼问他就不说了,第二天我去找他,发现他已经不知去处了。老师,八年前你是在咸阳宫的,你肯定知道她是谁。”
emem她看着扶苏,竟生出一丝骄傲,不足十岁的小儿,竟也能处处留心,追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