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是,我早就知道了。”项伯如和老朋友说话一样,他耸耸肩,故作轻松:“没有去和你告别,是怕你管我要礼物,我出来除了身上这把剑,什么都没带,不知道送什么给你。”
emem娲拉大声叫他的名字,坚定的看着他:“项缠!如果你今天告诉我你喜欢我,我不会嫁给别人!我会跟你去中原,我喜欢你!”
emem可是项伯许久都没有回答她,怀瑾有些看不过眼了,龇了他一下:“人家都问到这份上了,你能不能别再怂了!”
emem项羽小声对他说:“小叔,姬妾而已,叔父不会介意的。”
emem项伯和怀瑾不约而同的狠狠瞪了他一眼,项羽不明所以。
emem这时项伯看着娲拉,一字一句说:“我不喜欢你,我把你当我的一个朋友,仅此而已。”
emem“我不相信!”娲拉眼泪始终没落下了,在眼眶里转啊转的,看得怀瑾都难受起来。
emem“中原的狼没法脱离族群在百越存活,百越的花也没办法在中原扎根,数不清的大山阻隔开了中原和百越,这些都是注定的,永远没有办法改变。”项伯眼神清朗,态度认真。
emem他注视着娲拉,一字一句说:“愿你一切安好,夫婿疼爱、子孙孝顺。”
emem项伯回过头,看着张良:“我们出发。”
emem前面三匹马开始走动,项羽立即也开始驾车。
emem后面传来娲拉的恸哭声,怀瑾等人都不住的回头看两眼,只有项伯始终没有回过一次头。
emem晚上在山顶扎营,项羽见项伯似乎难受得厉害,不禁跑过来问怀瑾:“她都愿意和小叔走了,小叔为什么不答应,做一个妾室,即便是百越人也没什么的。”
emem“你现在还小,你不懂。”怀瑾飞快的打发了这个小鬼。
emem关于情爱的疑惑,在项伯还是个少年时也曾问过,当时他年纪尚幼不懂其中滋味,如今却是明白过来了。
emem等到项羽长大后,他也会明白过来:当一个人真正爱着另一个人的时候,只想把世界上最好的一切给她。
emem为了项伯,娲拉已经做好放弃一切的准备;为了娲拉,项伯愿意放手,他可以将娲拉收为姬妾,但他没有。
emem项伯知道姬妾的地位有多低,如同牛、马、货物一般的东西。她在百越是受人尊重的小姐,去了中原就只是一个从蛮夷地来的低贱女人。
emem他没办法自私的把娲拉这样留在身边,但他也没办法留在百越。
emem只能这样了,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emem“可你会伤心的。”怀瑾这么跟他说。
emem项伯拨了拨火匙,平静的说:“除了女人,还有很多其他的事要做,我不会伤心太久的。况且,我知道她会过得幸福安乐,这样一想,似乎也没什么可伤心的。”
emem如此一说,怀瑾倒没什么好说的了,路总是要继续走的,眼睛也是要往前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