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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2 / 2)

emem哈利转头望向门口停放的红色跑车。“我到的时候就看见汤姆的车停在这里。我知道他要来,所以不惊讶。可是我一下车,就听见可怕的号叫声。起初我以为附近有狗,后来我走上碎石路,才知道声音是从屋里传出来的。那不是狗的叫声,是人在喊叫。我不想冒险,所以打电话请求厄肯警区提供支援。”

emem“是他妈妈?”

emem哈利点了点头:“她彻底吓疯了,我们花了半小时才让她冷静到能清楚说话的地步。韦伯还在客厅里问她话。”

emem“那个神经质的韦伯?”

emem“韦伯没问题的。他工作的时候有点沉闷,可是他很能应付处于这种状态的人。”

emem“我知道,我是开玩笑的。汤姆的心情呢?”

emem哈利耸耸肩。

emem“我知道,”莫勒说,“他是个冷冰冰的人。好吧,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emem“我进去过了。”

emem“这样的话,你当向导吧。”

emem两人往一楼走去,莫勒沿路与许久不见的同事低声打招呼。

emem卧室里到处可见犯罪特警队的专门人员,闪光灯不停闪烁。黑色塑料布盖在床上,上面画出尸体躺卧的轮廓。

emem莫勒的目光在墙上游移。“天哪!”他低声说。

emem“斯韦勒·奥尔森的那一票没投给社会主义者。”哈利说。

emem“莫勒,你什么都别碰。”哈利认识的一位刑事鉴识组警监喊道,“你应该还记得上次发生的事吧。”

emem莫勒显然记得,他憨厚地笑了笑。

emem“汤姆进来的时候,斯韦勒坐在床上。”哈利说,“根据汤姆的说法,他站在门边,询问斯韦勒关于爱伦遇害那天晚上的事。斯韦勒假装记不起日期,所以汤姆又问了几个问题,才慢慢搞清楚斯韦勒没有不在场证明。根据汤姆的说法,他请斯韦勒跟他去警局做笔录,这时斯韦勒突然抓起一把左轮手枪,朝汤姆开枪。枪应该是藏在枕头底下的。子弹从汤姆肩膀上方飞过,穿过房门朝这里飞来,再从走廊穿出天花板。根据汤姆的说法,他立刻拔出警用左轮手枪朝斯韦勒射击,阻止对方继续开枪。”

emem“反应很快,枪法神准,我听说了。”

emem“正中额头。”哈利说。

emem“也没那么奇怪,去年秋天汤姆拿到了射击测验最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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