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停枝只觉一股热气从下面直冲脑门,每一寸血液都像是煮沸了一般,连带着皮肤都要冒出蒸汽,耳朵都要鸣笛。
他想捂脸,半晌又像是想到什么,手忙脚乱地捂着起立的小兄弟,看着祁折雪促狭的神情,双颊通红。
啊啊啊啊啊,他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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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祁折雪顺利出院。
姜子杏虽然醒了,但因为窒息伤了声带,所以还在治疗期间,许停枝暂时没有办法提审他,只能带着祁折雪打道回府。
祁折雪打算在家休息两天就去上课,中间还是由许停枝照顾他。
说是照顾,实则是厮混。
因为祁折雪什么都不懂,随意什么都要许停枝忍着羞耻去教他,而祁折雪做什么都进步神速,很快就什么都会了。
一日,许停枝再次被祁折雪压在沙发上亲的浑身发软,半晌,他才推了推祁折雪,狼狈地擦了擦嘴角的银丝,瞪着祁折雪:
“你现在能用精神力了吗?能不能感受到你的精神体?”
祁折雪闻言,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停枝,从善如流地感受了一下,摇了摇头:
“没有。”
许停枝:“.......”
他愁的头发都快白了。
明明除了深度标记,两个人什么都做了,许停枝也确确实实感受到自己的精神能量被让渡给了祁折雪,但是为什么对方却一直说没有感觉?!
“哥哥,专心点。”祁折雪咬了一口许停枝的唇,又安抚性地舔了舔:
“我们继续吧。”
“你.......”许停枝任由祁折雪在他身上四处落下痕迹,忽然感觉脖颈一凉,祁折雪又开始毛手毛脚地解他的颈带,在上面亲了一下。
许停枝一惊,下意识捂住了腺体,含糊道:
“亲就算了,这里不能咬。”
“为什么?”祁折雪说:“咬了又怎么样?”
咬了你就是我的专属向导了。
许停枝在心里说道。
他未尝不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引诱这个刚分化不久的年轻向导,但也绝对清楚,若向哨之间进行了深度标记,那么从此以后只能生死与共,若一方死了,那对另一方来说,也会是毁灭性的打击。
所以他宁可用进行浅度标记,让自己的精神能量对祁折雪的精神空间进行缓慢修复,也不想动用深度标记。
毕竟他作为s级哨兵,自有他的责任,平日里刀尖舔血,他不想让祁折雪和他绑定,随即陷入危机之中。
见许停枝实在不愿意,祁折雪也不在勉强,依依不舍地在那块软肉上用鼻尖亲昵蹭了蹭,随即舔了舔,到底克制住了内心的欲望,没有用牙齿咬出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