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最败家的孙子也得掂量掂量啊。
这天陈旺福准备继续去在水一方晃悠晃悠,无意间注意到它旁边的铺子竟然在装修。
他好奇的多看了几眼。
这间铺子之前是卖绸缎的,卖的还不错。前阵子听说易主了,这哪里来的二世祖卖的?
这要他儿子,直接当场把腿打断。
哎,可惜没让他赶上,否则多少钱也得把这铺子拿下。跟他家的铺子打通,那租金可就不是简单翻几倍的事了。
这铺子可比他的那间大的多,位置也更好,客商们一上岸看到的第一家就是它。
陈旺福一边惋惜一边进了在水一方的铺子,“老杨啊,这到月底可没几天了,你什么时候搬家呀?你要没人的话你说,哥哥给你找几个人来搬。你一直这么耗着也不是回事啊!”
杨掌柜此时在算账,头也不抬的回道,“陈旺福,你也说了,这到月底还有几天呢。你现在来干什么?出去出去,不要打扰我们店里的生意。”
陈旺福很讶异,挑了挑眉毛嘲笑道:“还跟我硬气上了啊?不是前几天低声下气求我的时候了?”
杨掌柜哼了一声,懒得搭理他,就让他再嚣张几天好了。
陈旺福也不在意杨掌柜的态度,“我说,老杨,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在一个女人手底下当差,丢人不?”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脸。
“那女人给你开多少工钱,我给你双倍。你来跟我干吧,带着你手上那些客户。”他陈旺福虽然不是做这胭脂水粉的,可是眼馋这一行当很久了。
这苗家作坊的产品是个新鲜玩意,可是毕竟面世那么久了,市面上仿货还是不难找的。
杨掌柜若带着客商投奔了他陈旺福,他帮着给在中间拉个线,赚个差价,小钱钱还不是手到擒来?
当然他也知道市面上的仿货跟苗家出产的根本不在一个档次,怕啥。
顶多一锤子买卖。
那些客商走南闯北,动不动就要跑上几千里,哪里来的时间回来找他麻烦。
陈旺福算盘打的很响,却看错了人。
杨掌柜听了他的话气笑了,轻蔑的看了陈旺福一眼:“女人怎么了,在女人手底下当差就是丢脸?你还是女人生的呢,也没见你没脸出门呢。再说了我们东家那是一般的女人?懒得跟你废话,快走快走。我杨掌柜就是去街边讨饭吃,也不可能给你这种人打工。”
被骂了陈旺福也不在意,“那姓苗的给你灌了多少迷魂汤,让你这般为她说话。得,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等那女人垮台了,你可别来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