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再捡起验孕棒仔细观摩一番,喃喃自语道:‘我要当爸了?意思我要当爸爸了?’
说完激动地就把路思抱起来转圈。
吓得路思赶忙提醒他:‘小心,小心咱们的宝宝,而且最好是去医院确认一下。’
王昭这才意识到自己太高兴了,孕妇可不能太刺激,最后他俩去了医院,确定怀孕了。
不过在怀孕期间王昭憋死了,晚上他自觉的去小房间睡,因为他看到路思酮体就忍不住想做,上次他俩破了一次戒,做完路思的下体出现一点血丝,把王昭吓得半死,倒是路思很淡定,然后王昭赶紧带路思去医院,医生嘱咐现在以孕妇和胎儿为主,三个月后可以慢慢来,切不能太鲁莽。
所以第五个月了王昭还是不敢,路思太久没做了都想做了,性欲好久没得到释放,干活都没劲,嗯,其实她现在也不需要干活,在家里接接私活,不需要坐班。想做就做。
忘了说,在路思怀孕的第三个月后王昭还是叫她办理了离职,那时身体很不好,所以只能辞职安心养胎了,王昭把所有的财产和不动产在结婚当天就全部转入到路思名下了。所以路思对王昭很放心。
他俩要当爸的消息文添是知道的,文添现在孤家寡人一个,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现在他跟王昭的店都开到第六家了,还开了两家中低端自助餐厅,收益不错。
早就有人想要加盟他们的店,他们最终商议后决定还是不开启加盟模式,只做直营门店,
加盟口碑容易做差,虽然圈钱快,但是容易口碑不好,店面太多也难管理,如果对加盟店面造成的过失严重处罚,加盟商又会觉得店大欺客,所以最终还是不开放了。
现在市场经济不好,就是做中低端餐饮才能锁客,各种团购优惠,因为他俩有个长期低价供货商,所以利润还是相当可观的。
文添朋友不多,除了王昭,剩下的都是生意场上的伙伴,生活里就是汤净,现在汤净去瑞士留学了,只能文字聊聊天。
因为有六个小时时差,偶尔能开个视频聊聊天,大多数还是文字沟通,文添早上发信息,然后汤净那边在睡觉,等她醒了回复,文添这边又在忙了。
所以因为时差问题,一直凑不上,路思也专门嘱咐文添先不要跟汤净说,要不然依汤净性子,肯定立马回国,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干孩子,
这孩子还在肚子里呢,不着急,还有几个月汤净马上也要毕业回国了,那时候回来刚好:‘小柠檬’三个月,路思给孩子小名称作:‘小柠檬’听起来就是很清晰,大自然,一股柠檬果香的味道。他俩夫妻也是想这个孩子能喜欢这个世界,喜欢大自然之意。
王昭偶尔也会跟文添发发牢骚,‘你看咱兄弟俩都没性生活啊,你是可以有但是人不在,我是人在但不能,可把我憋死了。你一点都不想吗?你是不是机器生锈了不行了?’
文添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
‘你放心,你哪天不行了我还能一晚上再战三回,我一般通过工作麻痹自己。’
王昭看他这幅正人君子摸样就来气,你少装了,平时不少自己解决吧?‘
文添没好气的回他:‘你不也是?’
最后两兄弟相视一笑。
在第一年的时候,汤净赶学业没回国过年,感恩节,圣诞节是洋人的节日,中国的春节他们也不会放假,索性快点把课程修完,然后把时间攒出来早点回国。
汤净想她爸爸,但是一边是学业,做好了可以拿奖学金,也许还能提前毕业,所以汤净放弃了第一年的春节回国,文添太想她了,办了申根签证,买了机票不打招呼的就飞到了巴塞尔,没来得及欣赏一眼巴塞尔的美景,落地立马打开手机谷歌,叫了uber,打车到巴塞尔大学。
她居然不在学校,汤净这天课程上完了,在巴塞尔一家华人餐厅做兼职,这是一家专做上海菜的餐厅,有肥而不腻的红烧肉,外酥里嫩的椒盐虾条,肉质鲜嫩的响油鳝丝,香喷可口的鸡枞菌炒时蔬。
还有阳春面,上海小馄饨,生煎包,蟹黄小笼包,简直应有尽有。
最重要的是老板亲自掌勺,味道绝对正宗。
餐厅坐落在湖边上,四面雪山环绕,风景极其秀丽。老板是上海人,中等身材,年过半百。每天笑呵呵的。
改革开放前来的欧洲,那时上海机会不多,他老家浦东还是一片荒僻的小农村,
那时候有句话是:「宁要浦西一张床,也不要浦东一套房。」
那年代浦东的gdp只有60亿元,在整个上海的gdp总量中连零头都占不到。
在浦西人眼里,黄浦江以西外,皆是乡下外地人,那时候去浦西都是称作「去上海」
所以老板毅然决然的决定来欧洲寻找发展机会,
卖了张江的一处老房子,凑齐出国费用来到瑞士,等他安顿好了再把妻女接过来。
加上他母亲年事已高,也需人照顾。
开始在一家德国餐厅端盘子做起,专干脏活累活,有了一点积蓄赶忙儿换成外汇寄回国内。
他当时在欧洲光顾比较多的就是印度餐厅了,他发现印度人跟中国人有个很相似的气质就是:「在哪都能生存,还能发芽结果」这份韧劲很相似。
去的次数多了,他跟印度餐厅老板自然攀谈起来,老板鼓励他可以在这开一家属于你自己家乡的餐厅,你会感到快乐,幸福,满足,同时还能收获money。译:金钱
咖喱饭便宜。在欧洲也就属印度菜便宜了,还量大管饱,想要做好中华美食,可是要下好一番功夫的,目前开餐厅的机会还不成熟,不过这个创业种子从此埋下。
他日夜思念着家乡,舍不得买一张昂贵的机票回国。家乡也悄然的发生了巨大变化,一片片一望无际的农村土地,变成一座座高楼,摩天大楼拔地而起,大楼早已进驻各大外国领事馆和跨国企业。
改革开放后几年,国家对浦东进行了大开发,浦东终于迎来了属于它自己的机遇。虽他不在国内,可是看到自己的家乡发展好,面子上也有光。
已成为了上海的一张名片,他很骄傲。
几年后,中国加入了wto,经济得到进一步井喷式发展。
不过他认为自己回不去了,心虽在,但身早已远离。
在瑞士几年后,他已经在瑞士积攒了不少瑞士法郎,时机已成熟,准备回国再精湛一下手艺。在瑞士开一家属于华人自己的餐厅。只是一直没痛下决心。
时间又过去一年,他妻子在电话里传来他母亲噩耗的消息,他立马奔赴回国守丧,回来呆过一段时间,发现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在国内难以融进去,国内讲究人情世故,处事需圆滑,做事喜欢行方便走后门,加上大量外地务工人员涌入上海,本地人随之的也需要和他们一起竞争,也正是有了外地兄弟姊妹的合力相助,上海才能在世界脱颖而出。
他发现机会多,但竞争也大。欧美人比较喜欢单枪直入,不拐弯,也不会给你留情面。他回国几个月,办好了亡母身后事,变卖了家产。最后带着妻女移民瑞士了。
老板人不错,是个很随和的人,看她一个小女孩,跟他当时来到瑞士一样,无畏,不怕苦不怕累,对她很是欣赏,格外照顾。他叫汤净称呼他「伢叔」就行。
有时不忙的时候汤净跟老板闲聊:“伢叔,你后悔不拉?现在上海发展越来越好,你有没有一丝后悔。”老板一口上海腔,汤净听多了说话不自然间都带了点吴侬腔调。
老板回她:“没什么后不后悔,在哪过都是过。只要家人在一起,就是去火星都快乐。”
汤净话听他这么说,但是能从他眼神还是能读出一股淡淡的忧伤,那是一种乡愁,解不开的乡愁,解不掉的乡愁,之前是心在身远离,现在是心身都已远离。只剩下少许灵魂了,再过个几年,灵魂都没了。
老板岔开话题,想打趣她一番道:“经常听你跟那个情人煲跨洋电话粥,既然他这么想你,怎么不来看看你?我闺女大不了你几岁,可惜她说她是不婚族…改天你劝劝她。”
汤净:“…”
汤净内心:其实单身挺好…不失是一种幸福!
汤净从电话里得知文添来到巴塞尔了,又惊又喜!发了地址叫他先过来,现在餐厅忙,走不开。
所以只能先把文添领到餐厅了,文添开始知道她在上班,是非常生气的,可是看她忙碌的身影,用德语亲切大方和顾客们攀谈,点菜。觉得自己守护多年的孩子长大了,很是欣慰。
他更多的还是心疼,汤净忙好带他到后厨她的更衣室将行李箱放下,递给文添一杯水,文添没接,忍不住抱住了她,‘怎么不告诉我,钱不够,爸爸这么努力的工作不就是为了你吗?’
汤净这时候才意识到他误会了,不是不够,是钱非常够,但不想看到自己父亲这么辛苦,她今年都25周岁了,还拿着父亲的积蓄挥霍不当回事的话,她也太没良心了吧,他们是从苦日子过来的,自然很珍惜现在来之不易的生活。
汤净从以前的思绪收了回来,回抱过去,轻抚他的后背,头靠在他的肩上道:
‘钱很够,是我自己想勤工俭学的,当然你放心,我没落下一个门课,我还拿到今年的奖学金了,我没让你失望。’
狭小的更衣室,就装得下这对孤男寡女了,两人感觉到彼此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某种思想不言而喻。
文添暂时放开了她,离开她的身体,看着她的唇部,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唇部。
偏过头最终将自己的唇附上她那小巧唇瓣,这是尘封一年多没好好品尝过的味蕾,渴望已久的味蕾。
现在他只想让她感受到自己压抑一年多以来对她火热的欲望。
他用牙齿有章法的辗转撕咬她的唇峰,撬开她的贝齿。
舔舐她的舌尖,用舌头四处扫荡她湿润的口腔内部,让她的口腔都沾上属于自己的味蕾。
这具肉体是属于他的,他的肉体也是属于自己的。在她那刚成年之际,她就把自己交给了爸爸来开发,那年他第一次进入她娇嫩的身体,胸部还没现在丰满,多年喂养效果显着。被初次紧致嫩穴包裹,那次差点儿让他破了功,想射,最后还是忍住了。
男人吻着吻着,他的手熟练自然地拉扯下她的内衣带,单手解开胸罩扣子,一只宽大的手伸了进去尽情地揉捏着乳峰。
他稍许揉捏时用了些力度,汤净有些吃痛地发出:“嗯”不过她声音很小,很细碎,不敢张扬。
汤净太久没被他这样揉捏了,瞬时有点娇羞感,乳峰上的小樱桃早已起立多时,她的这具身体他太熟悉不过了,他知道如何能让她快速得到快感高潮。
男人的手离开胸部,慢慢地沿着肚脐处往下延伸,汤净今天上衣穿的黑衬衫,衬得她肤色更貌美肤白,下身穿的一条褐色裙子,很容易就让文添占据了上风,本身干涸一年多的河流被他这么一撩,早已泛滥成灾了。
男人的手扒开女人的耻毛,触碰到她的穴瓣,扒开肉瓣,触摸下面一片湿润,黏糊拉丝,湿漉漉的,让他很有成就感,他用自己中指拨弄着她的阴蒂,在那里反复摩擦,看得出来她有感觉后快速用中指插入了阴道穴内,用长中指用力地抽查。没几下汤净就投降飘飘然半躺在他的怀里。
文添细嗅着她的发丝,发丝还残留昨晚洗头膏的芳香。
一边手抽插着小穴,
另一只手把玩着胸部,短暂放过胸部后又将自己的唇附上分别含住这两颗顶翘的乳头。
汤净差点叫了出来,憋住了,脸憋的通红,男人看她憋得难受,
在她耳边轻轻说,“可以轻点叫,宝宝,外面很吵,听不到的。”
汤净“嗯…”叫了一声就被文添吞进了嘴里。
文添的器具早已按捺不住多时了,吐露着银丝,硬的发疼,
翘的老高
汤净知道她舒服过了,
不给自己爸爸解决实属不该,文添还是礼貌性的低声细语问她:“可以在这吗?宝宝,我想要你。”
汤净这时候被他精湛的手艺迷晕了,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是一个劲呆呆地点头。
文添很满意的让她背过去靠墙趴着把自己屁股撅好,轮到他好好享受一番。
文添一手揉搓着她的阴蒂,一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将自己几把塞了进去,太久没插了,嫩穴居然又紧致了起来,硬挺的几把被她嫩穴包裹着,真是舒服。这是他们时隔一年再次融入一体。
文添早已没了耐心,就这样在狭小空间里不管不顾地抽送了起来。他现在只想在她身体里驰骋,别的他都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