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mem难得周末起的这么早,不如好好大扫除一番,也许忙碌可以让我尽快地忘却那梦中的场景,也能将它赋予我的情绪扫出我的大脑。
emem我下了床,刷过牙洗了脸,吃了个昨天回家时在楼下面包店里买的隔夜面包,又从冰箱里为自己倒了杯冰凉凉地牛奶便算是填饱了肚子。
emem我摸了摸被食物填的慢慢的肚子,伸了个懒腰,开始了为期一天的大扫除。
emem打开手机的音乐app,播放起最喜欢的Pink Martini,我挽起袖子打算大概一场。“历史的尘埃”在房间里已经堆积得有一段时间了,开罗的气候干燥,粉尘要比在纽约时多一些。
emem虽然宿舍的面积并不大,家具也不多,还是让我一直忙碌到了午后。我一脸满足地瘫坐在沙发上,赤脚踩在一尘不染地实木地板上。
emem转头看向阳台,洗好的衣服正晾在晾衣杆上,随着春风在阳光里舞动。
emem我觉得自己喜欢这种劳动完充实地感觉,也知道这样的状态持续不了多久,一到明天我就会有恢复成那个一回家就瘫在沙发上什么也不想干的懒狗。
emem就在这时,依旧播放着音乐地手机忽然停下了欢快的旋律震动了起来——有电话进来了。
emem我拿起手机一看,却是费恩教授打来的。我不禁有些好奇,费恩教授很少在私人时间里联系我,他是一位工作和生活分得很开的老教授,此时打电话过来想必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emem我不敢怠慢,接通了电话,费恩教授那精神矍铄地声音带这些亢奋的语气从听筒里传了过来:“章!今天晚上收拾好行李,明天我们就可以回帝王谷了!”
emem第11章 离开前夜
emem“真的吗!太好了!”费恩教授的话音才落,我已经兴奋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emem不料乐极生悲,我的动作太大,一脚踢上了沙发前的茶几。脚趾传来的剧痛让我倒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嚎了出来,人也没形象地歪在了沙发上。
emem“章……章你怎么了?!”费恩教授语气担忧的问话从听筒的那头传来,我强忍着痛,可语气还是因为脚趾处不断传来的痛感而带着些许的颤抖。
emem“呵呵……我没事,就是太高兴,不小心踢到了茶几。”
emem这件事大概是逗笑了费恩教授,隔着电话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是也能从他话的语气了感受到一丝的忍俊不禁。我有些尴尬,深恨自己的不稳重。
emem可这种情绪并没有在我心中停留太久,就和痛感一起,被兴奋所取代渐渐的被我抛诸脑后。
emem我哼着歌,收拾着行李,因为心情实在是太过雀跃,连走路的时候都忍不住随着节奏蹦跶了起来。
emem若要说什么可恨的,那一定就是时间仿佛忽然一下子变得异常缓慢了起来。
emem要收拾的行李并不多,但考虑到那儿差强人意的伙食,我还是尽可能的留出了行李箱里的空间,塞进了小半箱的袋装方便面,红烧牛肉味的。
emem毕竟,不是所有的考古队都有我们的德国同事那样幸运——
emem因为受到了德国外交部的资金支持,能够在那片一望无际的沙漠里,开着奔驰的四驱越野车,在绿树成荫的营地里,吃着虽然毫无创意但依然称得上丰盛的三餐的。
emem这一晚,即便我十分有预见性地吃了两颗褪黑素,可待躺倒在床上,我依旧还是兴奋地毫无睡意。
emem虽然流程还远没有走到走一步,前路也充满了未知的定数。但此时我的脑子里已经忍不住开始幻想,当壁画被妥善的转移走,那间神秘的密室里,到底会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emem里面会有什么呢?木乃伊?还是单纯只是一些多余贵重的陪葬品需要这样珍而重之地小心隐藏着。
emem但所有人都深信,当密室被开启,这无疑将会是一次不亚于图坦卡蒙的墓室被发现的重大考古发现。
emem脑子里的思绪纷繁杂乱,却一直不曾断绝过。不知过了多久,窗帘外依稀渗透进亮光,也许是大脑真的想累了,我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emem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即便是梦里也总是在反反复复地出现着想象中的,密室里的模样。
emem可想而知,短暂的睡眠虽然无法平息我始终亢奋地神经,可却在我的眼睛下留下了两个浓浓地黑眼圈。
emem早上7点,闹钟响起,这一次的起床我丝毫没有了往日的拖泥带水。闹铃声就仿佛是50米冲刺的哨音一般,才一响起,我便迫不及待地从床上蹦了起来。
emem因为这一次出差,持续的时间仍是未知,还需要看实际项目的推进时间来看。我将被子铺盖拆了下来丢尽了洗衣机了清洗了一番。
emem等待的时候,我还匆匆吃了些早餐,又将冰箱里没有吃完的食材,捡了些还没来拆开的,送给了门口看门的老大爷。
emem又将房间的备用钥匙交给了这次留守在研究所里相熟交好的女同事,请求她傍晚时去我家中帮我将晒好的被子收进柜子里。
emem等我回到房间时,阳台里依旧传来滚筒滚动着衣物发出的声响。我坐回了沙发上,望着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发着呆。
emem雀跃了一整天的心情这时竟然渐渐平静了下来,我忽然有一种仿佛遗漏了什么东西的感觉。
emem到底忘记了什么呢?我打开行李箱与背包再次确认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少。可那种心虚的感觉却并没随着我的动作有所减缓,反而更加的严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