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能给御史的,孤也能给御史,皇兄能给御史一道四郡,孤可以把河北四郡也给你。”清河王许诺着,给庄询退回河北四郡的领土。
见庄询目无所动,清河王加大筹码:“还有整个成国的支持,帮助你当上虞王。”
“殿下又想要从外臣这里得到什么呢。”对方画了这么大个饼,想想这个事情就很麻烦。
“要请御史说动郦大将军了,在孤行动时袖手旁观。”清河王也没说什么行动,但是庄询结合了自己知道的情报也知道他的行动是什么了。
“外臣可说不动郦将军。”虽然是自己的岳父,但是这种事情,要说动他,庄询可没有底。
“御史说的动,也只有御史说的动。”清河王笃定说,满面笑容。
“殿下可能不太理解,外臣虽然娶郦二小姐,郦将军其实并不喜欢外臣,外臣的劝说是没用的。”想想之前郦平远三分认真跃跃欲试想动手招呼他的样子,自己劝说他?
“御史不要担心,孤也是有把握才联系御史的,只是要借由御史才能和郦将军说上话,这件事对御史改变郦将军的印象,也大有帮助。”清河王对庄询的拒绝不意外。
设身处地,换成自己,估计也是这种反应,而且庄询在郦府的经历,早外传了,让他去劝他的老丈人,是有些让他讨打的意思了。
“什么把握,说什么话?”庄询好奇了,反问说。
可别是什么事成之后的许诺了,大饼已经吃不下了,他都吃不下,更何况郦平远。
“丞相想借此次婚宴除去郦大将军。”清河王爆出猛料!
第89章行善道
之前买的聘礼现在用上了,但是庄询感觉最大的聘礼还是带去的消息,司琴宓精心准备,富含寓意的礼物看都没有看。
郦平远微微皱眉,方正的脸上神情凝重,品味着庄询传来的消息。
丞相准备用内卫,婚礼那天把整个郦府一锅端了。
说起来昨天他就晋升太师了,是麻痹他吗?
按照设想,收了郦承志的爵位,把他从实权的大将军变成虚职的太师,这些都在意料中。
他不能理解的是皇帝的决定,在他看来皇帝的选择弊大于利,除掉他,就像是自己把城墙推倒一样。
他已经接受了晋升,算是同意的把兵权出让出去,准备搞进入朝堂搞变法斗争了,自己算是他的一把刀,怎么会有人如此自废武功。
没了自己,他怎么震慑野心勃勃,觊觎皇位的清河王,怎么应对未来可能的敌国入侵,况且自己已经屈服了,他为何这般赶尽杀绝,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目前还没看到有丝毫端倪,还有清河王想做什么,不过这些消息确实弥补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忽视。
“多谢你的消息了,留着吃午饭吧。”郦平远也不露喜怒,就是这样淡淡的说了一句。
看引起了郦平远的重视,庄询松了一口气,最怕的就是出现电视里那种怎么劝怎么说都不听的。
至于清河王的请求,他已经在背景描述中说了,至于郦平远听不听他就不知道了。
这件事也不是让郦平远完全相信,只是要让他起个警惕,至于后续的安排也轮不到他上手。
吃饭前,就不能去郦茹姒闺房了,他先和郦承志逛了逛郦家。
“姐夫,你和爹爹说了什么,我看爹爹忧心忡忡的。”在庭院里聊天,虎背熊腰的郦承志陪笑说。
“你想知道,伯父会告诉你的。”这个消息庄询可不敢乱说。
“姐夫,你那里缺不缺人,带我过去,我给你剿个匪也行。”见套不出庄询的话,郦承志试探说。
思路一转变,思想觉悟高了。
意识到庄询可能未来要做虞国的王,郦承志顿时觉得庄询顺眼多了,不是他攀附权势,而是门当户对,向来如此。
“再缺人,也不能让你来嘛。”庄询打消了大少爷玩乐的想法,虽然这是一位年纪轻轻就勇夺坚固城隘的勇将,外表看起来也是英勇青年,可是他也是郦府的千金贵子,自己地盘磕着碰着,那怎么和岳父岳母交代呢。
“姐夫,我很能打的,到时候你境内有个什么毛贼我都能给你清理的一干二净,如果虞国那边有什么动向,我也能帮你解决。”郦承志自信说。
他如此自告奋勇,除了庄询是他姐夫外,还有两层因素。
第一蓟都太无聊了,没有外面自在,他是一个跳脱的性子,本来去军营还挺有意思的,这次打人削爵降职让他对成国的军营也失去兴趣,成国现在这副样子,他怕是要销声匿迹,隐匿藏行一段时间了。
第二可能就是嗅觉,也有可能是福至心灵,他觉得能在庄询这里做一个从龙之臣,就像他的先祖追随窦家一样,同时他也想做出不逊色自家老爹的功绩,在成国是不能做到的。
思来想去,去自家姐夫起势的时候,又有仗打,又自在,指不定还能换一个贪天的大功,完成一场漂亮的歼灭战,像是自家爹那样名扬九州。
“毛贼还要你出手,至于虞国,我不好直接求助咱爹?”庄询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拒绝了郦承志的请求。
“是缺一个统御型的人才,我觉得我可以,还能帮姐夫你练兵,用咱爹的兵法……”郦承志还想争取,甚至提出要帮庄询练兵了。
“你少在这里骚扰你姐夫,走!”突然,郦茹姒阴测测的站在郦承志身边,玉手提起郦承志。
“姐姐,你怎么来了。”郦承志讪笑,郦承志站起来,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
“听到庄郎送聘礼,你带他在家游玩,我当然怕你抖露我的糗事,所以跟过来看看,你这想法,你姐夫支持你,爹爹也不会支持,平白无故让庄郎受爹爹白眼,快走,不要说了。”佯作怒容把郦承志赶走,郦承志听了迈开步伐,跑的兔子还快。
“小弟他挺怕你的。”庄询乐呵呵的笑着说,看郦茹姒赶走郦承志。
“小时候教训多了,大了也有记忆。”郦茹姒平静的掩饰过去说,实际上她那个羞恼,郦承志那么怕自己,不是打怕了是什么。
“姒儿现在出来,是不是不太好,毕竟再过不久我们就要成婚了。”婚前,未来的夫妇是需要回避的。
“可是姒儿有重要的东西交给庄郎,要是真等婚礼了,那就晚了。”郦茹姒坐到庄询旁边,圆圆的杏眼,带着几分柔媚,病弱的姿态是给外人看的,知道庄询还是喜欢她的阳光明媚。
“什么东西?”庄询也被勾起兴趣。
郦茹姒也故意给了他一小段时间想,看他想不出来才从袖口摸出一个香囊,交付于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