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去?” 闻钊看着阮娇的嘴唇,没有立刻动作。 阮娇的双唇对比起闻钊的阴茎来说,还是太小了。 闻钊有点拿不定主意。 而且现在是在小树林边……让人看见阮娇这个样子的话…… 总归不太好。 但阮娇却并不这么觉得。 他脸上还带着潮红,双腿跪在地上,是个小鸟坐的姿势。 那一截细长的软管因此被抵的更深。 阮娇忽然身子发抖,细长的指尖揪着闻钊的外套,屁股往上抬了一点儿,撅着的姿势,鼻腔里发出一点儿轻轻的嗯声。 他脸上更红了一些。 那截软管上还裹着精液,因为姿势的变化,小批贴着地面的时候,轻微一挤压,就把软管挤进了小批深处。 从开苞以来就不断地倍阴茎龟头顶撞的酥酥麻麻的宫颈入口里插入了一根软管,那软管只是进入了一部分,还没有完全插进子宫。 但这也给阮娇带来了不小的刺激,阮娇双手撑在腿间,身子一抖一抖地,肉眼看完全无法感受到他在如何高潮,只是下面的尿道淋淋漓漓地流出几股尿水,弄脏了闻钊的外套。 “唔……弄脏了呢……” 阮娇舔了舔嘴巴,唇瓣泛着水光,微微张着,露出里面一点儿红软舌尖。 “给你……给你洗干净好不好……” 说这话的时候,阮娇的指尖打着圈儿,在闻钊的外套上滑动。 闻钊罕见的,露出了纠结为难的表情。 但阮娇可不管他,直接自己伸手,握住了闻钊的阴茎。 然后往自己这边扯了过来。 唇瓣挨上热乎乎的龟头,才含进去一点儿,就被人扯开,阮娇脑子晕乎乎地伸出舌尖,只来得及舔了一下。 下一瞬,就听到了一声暴怒的“操”。 邬庭的脸色差的要命,直接把闻钊推开,又捏着阮娇的脸颊,不许阮娇舔上去。 他心里窝火的很。 尤其是看见阮娇竟然在操场边就准备这样给闻钊口。 这边已经怒上心头,视线往下一扫,更是三尸暴跳。 阮娇腿上居然还塞着用过的避孕套! 邬庭阴着脸,语气很差,“玩的这么野?” “怎么,就这么喜欢这个人?” 阮娇竟然还点了点头。 “我尿在他衣服上……他不凶我的……” 邬庭抓着阮娇的手腕把人拖起来,闻钊伸手拦他,要抢人,可是握住阮娇另一只手腕以后,又不怕扯痛了阮娇,只能虚虚抓着,不敢用力对抗邬庭。 “你别弄痛他了。” 闻钊眉头紧锁,脸色很不好看。 “这关你什么事?” 闻钊的意思很明确,邬庭自己贴上来找阮娇的,不该因为阮娇干了什么就生气。 “关我什么事?”邬庭脸上罕见的露出焦躁和不快,但为了不再被关禁闭,邬庭也没有动手,只是口上争执,“我老婆出轨了,能不关我的事?” 闻钊的视线瞥向了阮娇无名指上的戒指。 邬庭右眼眼皮狂跳了一下,也看了过去。 一口气差点没顺上来,咬牙切齿,“什么时候戴的?” 又恶狠狠地说,“不就是让你尿衣服上?你尿我嘴里,我也不会说什么。” 这句话已经没头没脑,莫名其妙了。 偏偏阮娇还推他。 “你别拽着我……你耽误我……” 耽误什么,倒是也没说个清楚。 只是几次推拒都挣脱不了,偏偏邬庭还要伸手去解阮娇的腿环。 ——晚上阮晟要检查的! 阮娇侧身脱开,皱着眉,不太高兴,“你谁呀……你别弄我……” 又对着闻钊,可怜兮兮地喊,“闻哥哥……” 喊了一声,又觉得好像这样不够,于是加上自认为的杀手锏。 “老公、老公……” 屁股上立刻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被邬庭拦腰抱起。 邬庭环带也不解了,对阮娇小批里插着的东西也不管了,大步流星往寝室走。 “见人就叫老公?叫我老公,也叫他老公?” 邬庭脸黑的跟锅底似的。 “谁教你的?你多少个老公?” 阮娇这个时候才回过来一点儿神,指尖有点儿瑟缩地攥着自己的衣服。 “邬……邬庭。” 邬庭没好气地看着他,鹰一样的眼睛半眯着,“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叫我什么?” 阮娇往他怀里缩了一下。 “老、老公……” 邬庭又说,“你到底几个老公?” 手掌啪啪扇了好几下肿起来的小批,上面贴着的防水胶布仍然纹丝不动,但这几下击打,又让软管进去了一截,把阮娇戳的呜噢一声惊呼。 邬庭捻着那软管,转了一圈儿。 细长的软管在兜着浓精的小批里旋转着刺激子宫口嫩肉,阮娇的胸膛激烈地起伏了两下,喘着暧昧的吐息,显然被刺激的有点受不住了。 闻钊紧跟一旁,手肘上搭着外套,伸手要从邬庭怀里抢人。 “你打他干什么?” 闻钊声音冷冰冰的,显然也要发火了。 邬庭冷笑了一声,干脆用手捏着阮娇的阴阜,朝里挤压,拇指还按住阮娇阴蒂,打着圈儿地扶弄。 “自己告诉闻钊,你舒不舒服?” 阮娇抿着唇瓣,红着脸不说话。 立刻被邬庭揪着阴蒂往外扯,小批忍不住跟着向上抬,腰身却因为被公主抱的缘故不好使力,红着眼睛呜嗯一声,呲出来一股尿水。 换来邬庭低沉的声音。 “老婆,你真是连骨头里都是骚的。” 寝室很快走到,邬庭把阮娇放在床上,大掌一按,就把雪白的臀丘朝两边儿打开,阮娇后背朝上,阴蒂和乳尖都压在床上,身子微微痉挛,敞开露出的后穴褶皱又红又艳,也已经不是粉色了。 里面甚至还夹着精液,被邬庭几次对着腿心扇打,才不情不愿地吐出来一点儿白精。 “呜啊——” 阮娇抖着声音,不敢多说什么,闻钊拧眉扣住邬庭的手腕,“你别欺负他,他没说想和你做——” 邬庭反手打开闻钊的手,眼神中带着些许杀气,“你是吃到嘴里了,转身就要别人做菩萨,改吃素。” 闻钊眉头下压,很不高兴,薄唇淡淡地开口,“阮娇不愿意,你就要强来?” “我和他做,是阮娇自己要求的。” 这句话听的邬庭火大,一窝子邪火没处发泄。 但他现在没有闲心去处理闻钊。 邬庭把阮娇翻过身来。 捏着人阮娇的下巴,往上一抬,深邃的蓝眼珠紧紧盯着阮娇。 眉尖上挑,看起来面无表情,但喉结却吞咽几次。 “说,给不给老公操?” “不是想吃鸡巴?” 一根粗壮有力的肉屌弹了出来,龟头形状竟然上抬,显然可以狠狠刺戳g点。 邬庭捏着阮娇的下巴,“不给老公操,还想给谁操?” 试着,竟然猛地一顶,阴茎刺戳在嫩红的乳尖上,龟头压着乳尖,让阮娇面红耳赤,而闻钊就在一边看着他。 邬庭举着杯子让阮娇漱口,接着才扔掉水杯,整个人几乎把阮娇逼到了床脚。 阮娇腰身发颤,邬庭的脸忽然压下来,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邬庭的舌头挤进了嘴巴,被迫仰着脖子被邬庭吸吮舌尖,又因为姿势的缘故,不得不吞咽下邬庭渡过来的口水。 阮娇眼眶发红,呜呜地挣扎。 阮娇后面的肉穴已经分泌出了不少清亮黏稠的液体,顺着微微敞开的穴口流出来。 甬道深处一股带着丝丝缕缕快感的热流再一次流出。 “自己抱着腿。” 邬庭扶着阴茎,找着阮娇的后穴,猛地往里一顶。 “呜啊……进来了……” 阮娇不由得叫了出来,他觉得邬庭很兴奋,因为后穴包裹着的阴茎硬的不行,就连柱体上的青筋都是凸起的,血管搏动的感觉顺着敏感的肠肉荡入四肢百骸。 但他还来不及呻吟几句话,就又被邬庭的舌头插进了嘴巴里,舌尖被搅动着,亲的晕头转向。 邬庭亲了个够本,这才松开,抱着阮娇的双腿猛干。 之前让阮娇抱着双腿的话完全成了耳旁风,阮娇被干的打颤儿,结肠袋被龟头不断地撞击撩拨,一股清流从中潮吹而出,更加刺激了邬庭的兽性,阮娇甚至半眯着眼睛,眼神已经有些涣散,红润的唇瓣半张着,急促地哼叫。 “你猜猜,我攒了多久的精给你?” 阮娇的耳朵尖都开始发烫了。 但是,积攒了许多天的精液一定很黏稠,量也很多。 邬庭看起来就是很会玩那种…… 阮娇的小腹忽然发酸,痉挛着颤抖了好几下,而邬庭的操干也越来越快,硕大的肉根在敏感多汁的巢穴中进出,汁水从交合处飞溅而出,沾染到大腿根和耻部。 “嗯……好舒服……呜啊——” 操了数百次,阮娇已经被干的迷糊了,脸上带着泪痕,舒服地小声吸气。 “啊、呜嗯——要、呜哦哦——老公——好、好多……呃啊——” 阮娇的脸上呈现出一种似是欢愉,似是痛苦的神情,肠道不断收缩着,又把精液藏进了更深的地方。 脸上潮红还未完全褪去,阮娇忽然感受到轻微的拉扯感,他回过神来,却已经看见邬庭撕开了防水胶布。 今晚阮晟还要检查! “怕什么?嗯?骚老婆?” 邬庭挑眉看着阮娇,他才射精过,此刻下颌骨上带着点儿汗珠,很是性感野性。 “敢送批叫人射成这样,还兜着精到处跑,怎么现在还怕我弄你?” “……那个……那个是……是晚上要检查的……” 阮娇红着眼睛,咬住半边嘴唇。 “弄没了的话……” “给谁检查?” 邬庭忽然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