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也不是第一次和邬庭一起直播了。 但因为这一次阮娇的直播间被封了,所以阮娇也就没有再发微博通知观众。 邬庭打开直播间开始和观众互动,阮娇就在他背后的帘子里换衣服。 本来可以换个房间换的,但阮娇觉得还是要和邬庭待在一个房间里才安全。 按照原书中的剧情,阮娇已经走完了炮灰主播的绝大部分戏份,虽然中间有些地方出了差错,但好在剧情还是持续推动下去了。 其实他只剩下最后一个身败名裂的剧情点了,但这个根据系统那边的数据显示,这个剧情点始终没有触发。 这倒不怪阮娇没有努力做任务。 只是,即使是最后一场直播时阮娇做出那种表现,直播间也被彻底封禁,他仍然算不上是身败名裂。 只要打开微博,阮娇的微博账号下面还是一水儿的人天天叫老婆,也有人给他出主意,暗示他可以签约真正的成人直播平台。 ——“老婆,那些平台抽成都很低的,而且你怎么玩,都不会封你的。” ——“楼上真的是绿帽奴了,看得我叹为观止,诶等一下,谁扯我帽子?可恶还给我啊那是娇娇老婆给我的环保帽啊!!” ——“呜呜呜我想看老婆被电极片电小批的样子,一定很色很色斯哈斯哈!” 阮娇看见这些消息的时候,视线不受控制地在平台抽成很低上停顿了好几秒。 刚才应该是雁淮发来的消息。 似乎是帮他去找之前的平台要回了钱,现在账户里装着小几十万的阮娇,说话做事时的腰杆挺直,口气简直不要太硬。 他脸上带着一点儿兴奋的红晕,又去看了看账户余额。 仔细数了一遍数字之后,也不清楚是不是他之前应得的就是这么多,但总之,雁淮是把钱转给他了。 转给他了,就是他的了! 要是雁淮自己没有数清楚多转了什么的,也不能怪他。 ——嘿嘿,钱都是我的了! 阮娇终于放下手机。将蕾丝腿环穿好。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黑白猫咪女仆装,黑色过膝腿袜只到膝盖,再往上,就是白皙柔软的大腿肉,和固定在右腿上的白色蕾丝边腿环。 女仆装的内衬是白色抹胸短裙,前面还好,遮到了大腿根下两寸的位置,但后面就是对半分割而开的裙摆,臀缝从中露出,挺翘的臀丘使得两边布料朝着左右滑下。 阮娇双膝跪在沙发上,侧过身子,另只手努力地在身后抓着绳子想要系好,但他实在不会反着手打蝴蝶结,最后只能随随便便地把绳子绑在一起,然后才去穿内裤。 内裤前面是一整块布料,刚好可以包裹住阴茎和阴穴,但后面就变成了两根系带,分为左右两根系在胯骨上那根纤细的绳子上,红色的细绳压在雪白的臀丘上,在细绳两侧出现一点儿起伏的弧度。 阮娇没有穿胸衣,他拿起黑色的外裙——这条裙子在抹胸处有着一个猫咪头镂空。 系统从喉间缓慢地喟出一口气。 阮娇这样穿,淡粉的乳尖就在衬裙下若隐若现。 甚至还把胸前的布料,顶出一点儿柔嫩的凸起,挺立的乳尖、微微鼓起的乳晕,乃至仅有一点儿软肉的胸膛弧度都可以看见。 【找个东西,把你的奶尖盖住。】 说这话的时候,系统的语调已经有些低沉,而且急促。 昨晚睡觉之前,阮娇骑在邬庭的腰上,用着脐橙的姿势,被邬庭咬着乳尖,呜呜啊啊的喷奶。 阴蒂都被别的男人的耻毛磨肿了,昨晚睡觉之前,还哑着声音让他用积分治疗好。 阮娇乖乖哦了一声。 他总是很听话的,顶头上司的话,怎么能不听呢? 但实在找不到什么可以遮—— 阮娇看见了茶几上的一盒邦迪。 是邬庭买来贴脸上的。 昨晚回来的时候,邬庭在车前盖上就压着他草了一回,阮娇当时很紧张,因为虽然那是邬庭自己的地下车库,但太安静太幽深了,他发出的一点儿轻微的喘息,都变得很响,邬庭操进来的时候,肉棒在肠肉中搅动的声音也很夸张。 更何况邬庭还按着他的脖子,把他上半身压在车前盖上,让他撅着屁股,老老实实说屁股里为什么还留着野男人的精液。 他就只能老老实实说了。 说到最后,还被邬庭左右开弓的狠狠扇肿了小批。 “骚老婆,你流出来的水都把我的车子弄上味儿了。” 邬庭贴在阮娇身后,呼吸间的热气就喷洒在阮娇的颈侧,带来一种温热的痒。 “自己把逼拉开,逼里也藏了男人的精,是不是?” 阮娇鼻尖上都带着一点儿汗珠,浑身发烫地跪趴在车盖上。 他的尿道口敞开着,随着邬庭在耳边声音低沉地开口说话,尿眼儿酥酥麻麻地发抖,透明无色的水液从尿道中不住地往外滴落。 因为是在车库里,所以这点声音也变得很明显了。 想假装没有漏尿都不行。 “把你的骚子宫打开。” “屁股上都是别人留下来的痕迹,想挨操,怎么不知道给我打电话?” 邬庭蓝色的瞳孔变得幽深,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手指揉捏着阮娇的身躯,挤入阮娇紧贴着车盖的前胸肌肤与车盖之间,然后并着双指,夹住了阮娇的乳尖。 阮娇的身子果然一抖,腰肢发颤,耳背都彻底红了。 支支吾吾地说,“怕你很忙啦……” 说的像是他很为邬庭考虑一样。 实际上阮娇已经准备好跑路下线了。 邬庭笑了一声。 听得阮娇整个人的肌肉都紧绷了,他颤颤巍巍地回头,很真诚地看着邬庭说,“因为……因为怕老公很忙……” “呜!” 邬庭的阴茎顶入阮娇的身体里,那被打种灌精过一夜的宫颈再一次叫怒气冲冲的龟头抵住。 邬庭操的很狠,把阮娇干的射尿,两眼无神,湿润的唇瓣无力地张开,小口小口的呼气,像是要濒死的鱼。 实在是太刺激了。 所以邬庭挺着肉棍在被操成几把形状的子宫内射精时,阮娇胡乱抓挠。 给邬庭的脸狠狠的来了一下。 邬庭那线条凌厉的下巴上顺着出现了几道红痕,血珠顺着痕迹往外渗。 一滴一滴的落下去,在阮娇的肩膀上溅开一朵红艳的小花。 “发脾气了?嗯?” 邬庭伸出舌,缓缓舔过阮娇的肩膀。 将上面的鲜血一点一点地舔干净。 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对老婆生气。 再怎么有错,也是外面那些野男人的。 老婆只是有点骚,有点笨,有点贪吃。 胯下用力一顶,龟头压着子宫内壁,噗噗射出有力而灼热的精液。 阮娇眼瞳一翻,呜呜噢噢地叫出声来。 前一晚做的再狠,那也只是床上的事,下了床,该宠着也还得宠着。 谁叫老婆娇气? 邬庭懒洋洋地看了一眼直播间上的弹幕,嗯了一声。 “对,和我老婆一起直播。” 弹幕上飞速地滑过好几句话,显然不是他的直播间常有的观众。 ——“不要脸!呜呜呜那明明是我老婆,怎么就变成你的了!” ——“所以是老婆要来吗?我这就去超话通知!” ——“天呐老婆老婆,没想到多年以后我还能再见到你!” ——“没有老婆看我真的会死!所以老婆什么时候出来呢!” ——“等一下!那个是老婆吧!” ——“卧槽老婆!!!” 弹幕直接开始发疯,邬庭回头,正看见阮娇在他身后,一手抓着帘子,正微微弯腰,另一只手的食指插入腿环中,勾着蕾丝腿环,松了一松,往大腿下面挪了挪。 腿环之前捆住的地方,有一点儿浅浅的红痕。 他身上穿着那件猫咪女仆装,弯腰用手指勾住腿环的时候,从邬庭角度可以看见他低垂下去的睫毛,漆黑而纤长,小巧挺秀的鼻尖如羊脂白玉一般可爱。 看的人心里发痒。 就连弹幕都安静了片刻,好几分钟里,没人说什么话。 阮娇松了一下腿环之后,只包裹着过膝袜的足尖在柔软的地毯上划了一下。 “邬庭……” 有时候人长得漂亮,就是哪里都好看。 脚尖好看,脚跟也好看,脚踝都像是艺术品。 小腿曲线流利漂亮,在黑丝的包裹下,隐隐透出一点儿淡色,很适合坐在人怀里,被宽大的手掌握住脚腕,顺着小腿的曲线抚摸过去。 “没有鞋子诶,邬庭。” 阮娇有些迟疑地看了看邬庭的方向。 他不太想就这么不穿鞋走过去。 毕竟是要做饭的,虽然还不知道邬庭要做什么,但如果有水溅到脚上的话,袜子就会湿了。 黏糊糊的当然不好受。 所以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不然的话就在邬庭身后站一会儿就好了。 房间里温度调的很适宜,不冷不热,阮娇勾了一个凳子到腿边,打算坐在后面玩会儿手机就是了。 反正直播间的人都是来看主角的,没有他这个炮灰什么事。 谁知道屁股还没落下去,就被转身走过来的邬庭拖着双腿抱了起来。 邬庭的手掌贴在他微凉的皮肤上,触感柔软细腻,因为房间里开着空调,所以阮娇的皮肤摸起来很清凉。 穿的也很清凉。 “怎么不戴尾巴?” 阮娇的耳尖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 啊,忘记了花痴病会发作的…… 与邬庭接触的地方开始发热,带来一点儿细微的,酥麻的感觉,像是触电一般,细微的快感顺着腿肉往腿心深处钻。 阮娇扶着邬庭的手臂,红润的双唇开开合合。 他自己先不着痕迹的,小小吞咽了一下涎水。 阮娇以为邬庭没有发现。 但实际上,他眼睫覆盖下的双眼中都带上了一点儿春水柔润的感觉。 “没有找到。” “你给我穿不就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