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穴入口处急促地翕张了几下,酸麻酥软的穴肉开始痉挛,那一枚阴蒂环勒着肿起的阴蒂,将满腔的欲望都遏制住,还要不断承受精块淫液滑出时带来的颤栗。 阮娇的大腿肉上还带着红色的一团印痕,腿根则布着许多指印。 大哥站在他的面前,清长滚烫的液体对着腿心射出,尿液击打在阴蒂上,很快又射入阴道,将里面的精液冲刷出来。 阮娇的肉腔都被射的发抖,偏偏因为两个肉洞都被操的发软,此刻竟然只能蠕动着收缩,却不能闭合起来遮掩什么,无色的尿液射进去,将精液冲刷出来,更多的竟然又往下流淌,被肛口敞开的后穴吃了进去。 阮娇被尿液射的发颤,双腿挣扎着要闭拢,却仍然被尿液好好地清洗了屁股。 大哥自然不高兴。 结束的时候,阮娇的下身已经一片狼藉,他被阮隧旃握着小臂从沙发上扶起来,脑袋低垂着,根本不敢抬头。 果然,阮隧旃不可能就这样了事。 胸前的几颗纽扣被解开了,阮隧旃不过看了一眼,就皱起了眉头。 “阮娇。” 他声音很冷的说。 “那个人是谁?” 两个乳尖又红又大,乳肉微微鼓起,像是在发情。 正常情况下自然不该是这样的,而且阮娇虽然是双性,但胸前几乎没怎么发育过。 阮隧旃曲起手指捏住这里时,甚至看到阮娇的身体明显地往后缩了一下。 他忽然就有点儿暴怒。 倒不是生气阮娇,而是对那个不知名的家伙感到无端地怒意……甚则嫉妒。 大脑不受控制地开始去想最坏的情景,阮娇或许早就被人碰过,在花房里的时候,大概是某个低贱的下人,诱哄不知事的阮娇,哄骗着给别人看了逼,又被操过,慢慢地才变成现在这样。 · 第二天,阮隧旃的律所里来了个如今已经不太会见到的人。 最开始他们以为是有新的顾客上门,所以当那个穿着打扮都很休闲的少年人推门进来的时候,是没想到对方抬起头来的时候,会露出怎样漂亮的一张脸蛋的。 等到反应过来时,阮娇已经和他们擦肩而过,径直往阮隧旃的办公室去了。 阮娇随意地坐在阮隧旃的位置上,周围用玻璃隔开,下半部分是磨砂玻璃,上半部分却清晰可见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总有人从外面路过,视线控制不住地往里面扫。 来来回回,翻来覆去的,还会交头接耳的说话,语气中带着意外,和难言的惊喜。 之前倒是很常看到阮律的弟弟来这边,后来成年了,反而没来过了。 因此今天阮娇出现,搞得这些人都很有些骚动。 直到阮隧旃也进入办公室之后,才都转回头去,心不在焉地工作。 但还是有人忍不住想偷看,转眼看过去的时候,正好看见阮律把弟弟阮娇抱到腿上,阮娇的脸转了过去,只有一个后脑勺留给外面的人看,过了一会儿,忽然见阮娇的肩膀朝内收,然后靠着阮律的身体,微微抖了两下。 这人便忍不住,倒了一杯水,敲门询问需不需要帮助。 阮律向来严格,这人挨了一顿批评,得知阮娇只是有点儿肚子不舒服,已经看过医生,才知道自己误解了。 简直算是自找苦吃,但临到退出去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阮娇。 仍然是后脑勺对着他,耳尖上边微微有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