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行。”对于霍川的决定他没什么问题,也不问原因,反正自个一人在世,去哪都没人会理会他,倒不如跟着大哥混。 江文新捂着脸,忍不住小声抱怨:“川哥,你这一拳打的也太用力了点。” 霍川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凉嗖嗖的,江文新瞬间噤声了。 这时柳茶打开门出来了,一身黑色修身的连衣裙,脖颈处还带着个红色的蝴蝶结,又细又长的小腿穿着黑色袜裤,脚上穿着黑色帆布靴,细长的碎发刚好到肩,一张小脸含羞带怯、眉目含情像18岁的青春少女、还带着一丝初经人事的妩媚娇美,又纯又欲。 江文新瞪大了眼,眼神怪异的看向霍川,这人不仅恶劣还变态,占有欲既强下手又狠辣。 “霍大哥、这裙子……我穿着好不好看?”柳茶越说头越低,头顶都快冒烟了活了那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穿女装,虽然很厌恶但是为了霍大哥他可以忍。 霍川眉眼舒展,勾唇一笑:“嗯,很好看。” 两人之间的粉红泡泡过多,江文新退了几步,差点没把墙上的火把撞掉。 还有袋子里面装着的小文胸,柳茶红着俏脸,拿出那点布料递到霍川面前“霍大哥,这是什么?” 江文新惊讶的长大嘴巴,再一次怪异的看向霍川,随后又了然般点了点头,是了,一马平川穿着裙子也不好看,既然女装那里里外外应该都穿着才好,不知这下面……他视线往柳茶下面瞄,这还没看呢,霍川那利箭般的眼神戳向他脑袋。 他识趣的收回,若无其事的吹了声口哨“我到楼下等你们。”随后吊儿郎当的吹着口哨离开。 霍川推着人进去,脚尖一勾门“砰——”的一声关上,柳茶一脸懵的看他“怎么了霍大哥?” “霍大哥教你穿。”霍川拍了拍他的小脸。 接着他拉开柳茶侧身的拉链,拿过白色的小文胸,手指灵活的解下裹胸,按摩似的揉了揉,柳茶被他揉的情动不已,他无力的隔着衣服抓住那作乱的大掌“霍大哥……” “不要了,下面还疼。”他转过身来,踮着脚细长的手臂圈住男人的脖颈撒娇着。 长长的眼睫湿漉漉的,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蒙着一层水雾,眼尾一片绯红。 男人恶劣的揉了几下,调笑道:“亲亲。” “嗯……”柳茶红着脸,不好意思的小声应着,接着男人的唇上贴上了湿软软弹的小红唇。 霍川又揉了几下小乳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先放过你。” 两人牵着手来到楼下,只见江文新竟然大黑痣坐在一起聊天,两人周围还围着些人,衣衫不整,穿着短裤光着上半身,连鞋也不穿,像街边的混混一样。 他们蹲在楼下,来来往往的人都好奇的打量着他们。 霍川和柳茶来到他们身后“今晚有活动,你们几个要不要去参加?”大黑痣蹲在地上,干枯的手指夹着烟,缓缓说道。 “什么活动?这要问问我大哥才行。”江文新眯着眼,咧着嘴笑着说。 大黑痣点点头,说道:“负一楼,停车场,今儿个早些去占位置吧。” 站在前面的裸体男早就看到了霍川和柳茶,看到柳茶眸光微动,很快又恢复正常语气熟络,和他们打招呼“你们来了” 霍川颔首,他们总共也才见过一次而已,语气却熟络得仿佛多年的朋友。 “大哥、小茶你们来了。”江文新连忙站起来,来到他们身旁“他们说今晚有活动,是来通知大伙参加的。” 霍川思忖几秒道:“几点?” 裸体男笑了笑忙道:“六点整开始”好像又有些不确定的低头问:“爸,是不是?” 大黑痣点了点头。 “说起来,我还没说过我的名字呢,我叫吴飞龙,一个口一个天那个吴,飞龙在天的飞龙,我爸望子成龙所以取了这么个名字。 我爸叫吴天,你们平时可以叫他老吴。” 江文新接着介绍了自己又介绍了霍川和柳茶,和他们又聊了几句吴飞龙这才离开。 “你说这吴飞龙是个什么角色?川哥。”江文新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问道。 柳茶站在旁边替霍川回答了这个问题:“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不可深交,不过可以适当交着。” “呦!你还会看人啊!”江文新表示惊讶,既然会看人那他怎么会看不出他老大是个什么人?这沾上了可就弄不掉了。 柳茶一听,又红了脸,他当然会看人了,不然怎么能在深宅大院里活着长大。 “走吧,带你去逛一圈。”霍川晃了晃两人牵着的手。 江文新和霍川都穿着短裤和体恤,年轻的躯体即扎眼又让人羡慕,长得还帅,在庇护所里可是难得一见的极品。 阳光明媚,微风徐徐,柳茶很享受现在的时光,他有很久没体验到过那么舒服的时候,树荫草地里坐满了嬉闹的男女,那些充满了血腥黑暗的日子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了。 柳茶半眯着眼,靠在霍川的肩膀上,思绪飘回了第一次见到霍川的时候,突然又想起了营救队里他给了食物的老人家,猛地抬起头来:“咦!这里好像没有老人和小孩。” “你在想什么,这个淫窝怎么可能会接收老头和小屁孩,这一眼望过去那个不是年轻力壮的。”江文新拿着画本靠在树干下边画边说。 “是哦。”柳茶摸了摸鼻。 霍川一脸岁月静好的闭着眼,感受着大自然。 柳茶没话找话:“你在画什么?” “反正不是画你。” “那还有吗?我也想画。”柳茶兴致勃勃的说道,他想画霍川。 “接着!”说着江文新丢了个透明文件夹过来。 柳茶手忙脚乱的结果,拿过炭笔唰唰的画起来,霍川懒懒掀开一眼皮,看了一眼认真作画的人又闭上。 王大全站在边上看到他们,淫笑了一把穿着短裤和背心上前,这个男人无论何时看上去都是如此的勾人,不知和他做起来又是何等的滋味,他必须想个办法把这个男人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