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他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虞双并不在现场。按理说,她算是这几人中的Leader,这个时候怎么会不在。

“我给她打过电话,没人接。”茉莉捂着脸,泪水从中无声掉落,“昨晚我提前回去了,就剩虞姐一个人看守。我在想,会不会,会不会是她……”

她说不下去了,声音断断续续,完全听不清楚。

谢遇安心中掠过一丝不详,他马上冲到一号房前想拉开房门。他把门把手旋转几遍,房门却紧锁,完全打不开。

“没用的,”身边有人劝他,“我们刚刚试过了,门从里反锁住了,完全打不开。”

“现在怎么办?还能用什么办法进虞姐房间?”

还能用什么办法?这个问题传入谢遇安的耳膜。门进不去,那就只能通过窗户,而要通过窗户,就得试试昨天郝云说的办法。

“有绳子吗?”谢遇安转头问现场的各位。见大家都一脸茫然,他又重复了一遍,“有绳子吗?”

郝云这才如梦方醒,赶紧回答:“啊,有的,有的。”

他转身就往楼上跑,谢遇安在他身后又嘱咐了一句:“如果有锤子榔头这类的工具,也帮我拿一把。”

紧接着他对其他几人说道:“既然门进不去,我就按昨天郝云的设想试一下。我从二楼三号房拉绳子下去,试试能不能破窗进一号房。”

面对这种紧急事件大家都表现得义不容辞,没起什么分歧。

谢遇安火速进行安排:余顾和周凉留在一楼,肖矢和郝云在二楼进行协助。

当肖矢将郝云带来的麻绳绑在他腰上,谢遇安奇怪地瞄了他一眼。肖矢眼睛被过长刘海遮住,嘴角微微抽搐着,似乎在害怕什么。

谢遇安狐疑起来,但是面前的事刻不容缓,他只好暂且放一放。他忍下这一刻的不安,嘱咐肖矢和郝云两人拉住麻绳放他下楼。

他来到阳台处,伸出手探了探玻璃外膜与窗户的距离,大概有两人宽左右。玻璃薄膜贯穿了部分阳台。他来到阳台侧面,这里的缝隙足够一人通过,确实如余顾所说,是可以爬下去的。

凭借过去的工作经验,这些对他而言并不费劲,他很快就来到一号房阳台。一号房的窗户并无破损痕迹,而是从内侧牢牢紧闭。

希望里面的人也能没事,虽然看咖啡厅的现场,估计凶多吉少了。

谢遇安眉头紧压,从腰侧取出郝云给他的钉锤,使用巧力敲击窗户四角。

随着哗啦声响,很快玻璃应声破碎。他清理掉窗户周边的残渣,二话不说,便翻身进屋。

由于拉着窗帘的缘故,屋里昏黄幽暗。谢遇安随手拉开窗帘,随着阳光洒进房间,眼前的一幕令他震惊在原地。

首先入眼帘的,是虞姐摆在枕头上的头。

那颗人头上布满伤口,那伤口被水浸泡过,边缘泛着白,每条口子都外翻着。

那凶手不知有什么深仇大恨,将她的脸用刀子划得破破烂烂,那张还算风韵犹存的脸,此刻连一块好肉都没有。

而她的躯干整整齐齐摆放在床上。

她的尸体像是安眠般,双手叠放胸前。最诡异的是,她身上铺满厚厚一层黄色钱纸,只露出了四截灰白的胳膊和腿。

这还没完,她床边还点满一圈白色蜡烛。

蜡烛的火光伴随着谢遇安的呼吸,在发冷的空气中晃动,摇摇欲坠。

若谢遇安动作粗鲁点撞翻几根蜡烛,虞姐的尸体都能直接点着。除此之外,房间里还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酒精味。

他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移动到门口。这扇门果然是从里反锁了,他扭开搭锁,门外人进来后,看到眼前场景,纷纷倒吸了口冷气。

众人当中唯一的女性茉莉,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即就吓哭了。她不断抱着脸尖叫,眼角沁出了数滴泪花。

但是比茉莉反应更夸张居然是肖矢,他一进屋看见摆在枕头上的人头,立马膝盖发软,瘫倒在地上。

“这到底在搞什么鬼?谁干的?谁把现场布置成了这样?”

郝云紧跟着靠近床铺,当他看清尸体后,便瞪大眼睛发出一连串疑问,只可惜没人能回答他。

郝云开始忧心忡忡在屋里乱转。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他发出一声尖叫,手指颤抖指向一个地方。

原来是床边靠着的一把染血的电锯。这显然是凶手分尸后留下的。

这把凶器却把郝云吓得不轻,他连退几步碰撞到虞姐的床上。他这一碰可倒好,床上的蜡烛立马倒下几根。那火苗接触到易燃的纸钱,火焰立马窜起来,很快便演变为熊熊大火。

众人惊呼夹杂着咒骂。谢遇安脱下衣服朝火焰处猛扑几下,火势依旧不减弱,这样下去,现场迟早要被破坏干净。

他连忙冲出一号房,去取来咖啡厅墙边上的灭火器。待他回来时,屋里人都因为被浓烟呛到,暂时离开了房间。他和在场几位男性赶紧打开灭火器灭火,这么来回一折腾,火势才堪堪扑灭。

等火势扑灭,纸钱几乎都燃为灰烬,虞姐躺在床上的尸体被熏黑,也彻底显露出来。

她还穿着昨天青色旗袍,手腕上戴着她的标志性玉镯。这时众人才发现,她不仅仅被割掉了脑袋,四肢和躯干也是分开的。

她此刻就像是积木般拼接在一起,摆成了正面仰躺的姿势。

“居然被分尸了?!看这手法很熟练啊,难道说屋外那个杀人魔真的进来了?”余顾吓得嘴唇直哆嗦。

这同样也是萦绕在大家心里的疑问。面对这种情况,大家不约而同陷入沉默,除了谢遇安与周凉。

谢遇安看见分尸,条件反射便想到了分尸常用地——浴室。他马不停蹄赶往浴室,检查了浴室是否有分尸的痕迹。

浴室里地面上有没干的水痕,花洒随意地挂在开关上。谢遇安戴着一次性手套,俯身检查起浴池的放水塞子,还有下水通道。如果这里是分尸的第一现场,那么冲洗的时候这里是最容易留肉|体残渣的。

他细心地翻找了半天,结果一点肉沫都没让他找见。浴室的检查无果,谢遇安只好出来跟外面周凉汇合,再寻找新的线索。

周凉留在外侧搜寻线索。他拢起长发,附身检查着虞姐放在枕头上的头颅。他垂下头眯着眼睛仔细观察虞姐的脸,甚至伸出手在虞姐脸上抹了一把,放进嘴里舔了舔。

“因为刚刚的火灾,伤口表面被烧焦了。”周凉像自言自语般,“没法判断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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