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的碧玺宫内未点一莹灯火。 十八层高楼之上,只有那月光透过琉璃窗折射了朦胧的光。 雕栏画柱屋檐底下,一地春光倾泄无人知。 长及臀的发铺陈在本应是深红色的绒毯上,绝色美人华服规整,只唇瓣微启,眉宇微皱,那白皙的脸上更是有着一抹明眼人一望便知晓的情欲红霞。 衣裳底下的腿微微曲起分开,而美人的两只手则都莫入了那下身华服中,细细索索的衣衫摩擦和轻微到几乎不能辨别的水声在夜色里荡漾出不可言喻的波浪。 他的衣襟拢住了整个胸膛,可是只消认真去看,便能看到那身体细微的颤抖,他线条优美的下颚,和饱满丰润的红唇,都在细细的颤抖。 衣裳底下的手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只见那动作幅度越发大了,忽地一下,那整个手都似是消失在了他的下身,便只见他脸颊霎时更红了些,额头沁出了细微的汗珠,脚尖绷直,双腿一蹬,空气中那细微的花香中便漂起了一股子男子精水的味道。 可是不过目光涣散了短短时间,那水润的双眸雾气竟更浓了些。 他的右手慢慢从衣衫底下抽出,只见那漂亮修长的手指上竟是一片水泽光芒。 水泽润就那莹白色圆润的指尖,而那漂亮的指尖则慢慢,慢慢被他自己含入了双唇。 舌尖舔过自己的指尖,便仿佛是在勾弄另一人的双手一般,他几乎是痴迷地在吞吐自己的手指,神态迷离中,他喉咙口轻声喘出了一声呻吟。 压抑的,放荡的,忍耐的。 就如这被层层衣裳裹起来的身体。 凤三知的身体在衣裳底下八百年无人敢窥伺,他也从来便自视甚高,只当年被个小东西撩动春心,想尽办法却也不叫对方喜欢他三分。 那一日喝了酒,明明高平已忍耐不住将手伸入他的衣衫,他揉捏过了凤三知的乳头,把玩过了他的肉棒,甚至那指尖已浅浅入了他的女穴口。 凤三知吞吐着口中的指尖,自己的指尖玩弄自己的舌尖,仿若对方在侵入他的口舌,亦仿若自己在吞吐对方的物什。 可是高平红着一双眼睛生生忍耐住了,他将自己的手指生生从凤三知的身体里抽了出来不说,他甚至还一把推开了这个人,回头看到了奉今明,只将他摁在身下便肏了进去。 他肏得狠厉,甚至还叫那禁脔底下见了血。 可即使他都快把那个人玩烂了,他也没有再对他伸出手过。 凤三知慢慢褪去自己身下的亵裤,那亵裤已是被淫水弄得半湿,不知是方才在梦中所流,还是刚刚为自己玩弄所流。 一旁的鞋靴早已经被他自己蹭褪,华服衣衫下,深红软毯上,便是羽族君皇光裸的下身。 他双手揉捏着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棒,那是浅淡的肉粉色物什,颇为可观的尺寸,笔直漂亮,竖立在没有一丝毛发的下身上。 凤三知的指尖撸过自己的物什,双手并圈速度并不快地玩弄自己,不时用小拇指的指甲盖刮蹭过那溢出精水的龟头小洞口。 他禁不得自己玩弄,指甲蹭过便是一阵轻喘。 他的声音本就悦耳至极,每次声音都婉转低柔。 他又要射了,整个大腿紧绷,扭过半边身子,一阵撸动后便又泄了一毯精水。 可是不够呐。 凤三知射完却浑身越发焦灼,那些身体里的东西翻腾叫嚣着不够,那叫他渴得喉咙干疼的欲望让他辗转反侧。 他不想的。 凤三知的指尖漫过自己又慢慢挺立的肉棒,落到了身后那隐秘在双腿之间的蜜穴处。 他摸到了一手已渐凉的淫水。 他仰着头,平躺在软毯上,慢慢分开了自己光裸的腿。 一阵微风穿过细开的窗户吹过他的身体,吹过他裸露的淫荡穴口,带来了一些冰凉的粘意。 羽族君皇纤长的指尖分开自己两瓣肥大的大阴唇间,露出那软嫩幼细的小花瓣,和那顶上一个稍稍肿起的一朵花蕊。 指尖在整个女穴上稍稍滑动,水太多了,只稍动几下便能听到淫靡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早已被肏熟了的妇人,谁知是不曾经事的身份高贵的凤族后裔呢? 他摁住自己肿胀的阴蒂,将它摁入那一片花蕊。 触碰叫他欢愉。 可这不够。 他开始揉捏,手指捻住那小红肿,在下面搓弄,他抖得腰肢一阵一阵抽搐,可还不能停下,停不下来,那么舒服,那么快乐,这样的快乐只有在想起那人的时候才会显得如此不可控。 凤三知在迷离里仿佛看到了高平的脸。 身下其实是高平在揉捏他那穴里的小阴蒂,他歪着嘴角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他说:“你不认输?你腿分开了叫我揉你这儿,你不认输?” 凤三知咽下呻吟道:“我不认输!” 高平不开心了,他皱起了眉头,像是被惹怒了幼兽,他伸出手狠狠拍了下他那淫水泛滥的穴,拍到了他的花瓣,拍到了那红肿的阴蒂,他恶狠狠地问:“你认不认?” 凤三知咬牙不认。 高平拍打的力道越来越大,最后一下甚至是狠狠抽下。 清脆的一巴掌,带着些凌辱的意味拍打在他最私密的地方。 凤三知啊地一声叫出了声。 痛意夹杂着舒服,矛盾的淫荡叫他蜷缩起了身体。 他一下又一下拍打自己的下身,漂亮的手掌拍打那没有一点毛发的私处,叫那里开始红肿发亮,让那些淫水四溅,让阴蒂肿得宛如一粒花籽,让那些浅淡的粉色都变成了最淫靡的艳红。 他抖动着身体,长长柔顺的发丝随着他的抖动仿若一条淫水一般扭动。 他红润丰盈的双唇被咬得充血,眼角因舒爽沁出了一滴小小的眼泪。 月光琉璃下,上半天端庄的绝色美人大大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那被自己拍打得已肿若春桃的私处,他的指尖尤尚不够,掐住了自己的阴蒂在疯狂揉弄。 忽地,那幼嫩的女穴处开始疯狂收缩,一瞬之下竟如失禁一般涌出了一大波的热流,打湿了他整个屁股不说,便是身下的软毯都弄得湿淋淋的。 可他还不满足,半撑起身子,便去一旁的桌上拿那午时用过的一杆玛瑙笔,只拿笔的时候身体一软,带翻了一枚砚台。 那玛瑙笔较手指稍粗,笔灵一端圆润,凤三知自拿了笔,喘息一声,将笔往身下女穴处沾满淫液,他只轻轻在女穴外戳弄,并不放置到里头去,便是如此,这坚硬粗物也叫他又浑身抖了许久。 只待那玛瑙笔沾染湿透,滑腻得几乎无法握住后,凤三知这才侧卧着身子,高高抬起一边修长白皙的大腿,露出了自己身后的另一处肉穴来。 那处肉穴亦是浅浅粉肉色。 凤三知餐风饮露不食五谷,这处本无什么用处,只当年为高平逗弄时自己抚弄过。 后来夜深,实则耐不住时便总去玩弄这后穴,叫这高平的名字将自己肏到泄身。 这玛瑙笔当年本就是高平的东西,他走的时候忘记拿走了,后来便总为凤三知随身所带,甚或后来便当了慰藉自己的物品。 玛瑙笔沾染了淫水,便叫他自己一寸一寸顶入自己的后穴处。 那是浓艳极了的玛瑙,不参一丝一毫的杂质,红如血一般,男人侧卧着便将那东西推入了自己的后穴。 撑开后穴便叫他愉悦地吐出了一声呻吟。 侧卧着将那玛瑙笔捅入深处,捅到了那点,更是叫他甩了头浪叫一声。 进进出出,将将在那后穴里几十下,男人趴跪着将笔头抵在一旁的桌角,挪动了身子,便将那笔杆子捅进捅出自寻那快活。 这时你且再去看他,真真好生放浪一番景象,竟一如那骚得不行了的妇人趴在底下用逼去蹭桌腿一般的模样。 可是他好快活。 虚睁了眼,嘴里一时高昂一时低吟的,还喃喃唤了一人的名字,好似他身后的穴里并不是那一支冷冰冰的玛瑙笔,而是那人真扶了他腰肢在狠狠肏他一般。 他狂浪得摆动腰肢,扭得臀浪四起,白皙丰盈的肉臀一时撞得歪,便啪得一声撞在桌腿上,在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一条红印。 身前肉棒被撞的四处乱甩,已又射了好几回,腿间女穴流出的水直直落到地上,几乎便要湿透了身下一块软毯。 可偏生啊,偏生。 他上半身还穿的规整。 最后一个大力的撞击,凤三知几乎是尖叫出声,便整个人扑倒在地。 一大股淫液似尿一般从女穴中喷涌而出,身后肉穴疯狂抽出,绞弄得竟将那玛瑙笔挤出了肠道。 倒在软毯上的凤三知喘息了许久才回过神。 回神之后的他忽地舔了舔嘴唇。 慢慢用双手撑起身体,软着双腿站起来走到桌子的另一头,然后低下身子捡起那一针山松。 只这回再捡起,这针山松忽便化作了灰烬,消逝在了凤三知的指尖。 静默了许久。 一声爽朗的大笑忽然从十八层碧玺宫内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