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丞相看着他们两个,很是识趣道:“看来太子殿下同世子有不少话要讲,我这个老头子就不打扰了,先行告退了。”
容玦睨着步离去的样子,眼角跳了一下,刚刚还在当齐澜的说客,希望容玦不要因为齐澜的冷落而心生不满,这会见了齐澜,跑得比兔子还快。
齐澜扫了一眼大殿,道:“其实也没什么事了,这里怪无趣的,要不我们还是先走一趟?”
这是要溜走?
容玦有些惊愕,在他的认知里,齐澜是再正经不过的人了。这会居然先提出要在自己的册封典礼先溜走。
容玦犹豫:“这不好吧,也就这一次了。”
齐澜毫不在意地甩了甩袖子:“左右都是些逢迎的话,多听几句也不会有长进,还不如做些别的。”
容玦慢吞吞地应了一句,跟着齐澜偷偷溜了。
——这里真是太无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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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澜封完太子之后便很忙了,国子监虽然还去着,但每日都是来去匆匆。就连容玦,虽然两人是同住睡一张床的,但容玦睡了齐澜还没歇息,容玦起床旁边的床铺也早就凉了。
这么一来二去,容玦也不大想在齐澜这边住着了。
容王府因为册封大典人手不足工期拖了一下,也修缮得差不多了,容玦一合计,令人勉强收拾了一间干净的,搬回去了。
容玦因着偶尔会在齐澜那边住,就算回去容王府也不会将东西都收走。带了白露和小白,外加自己,收拾了些常用的就走了。
等齐澜得到消息从前朝回来,人早就不在了。
容玦要走也不打声招呼,说走就走。
齐澜心里懊恼,进了殿内,见下边的人正井井有条的收拾着东西,心里生闷气没地方撒,只好干坐着一动不动。
他平日里就是这样,倒也没人发觉不对。
直到王明达来了。
王明达一眼就瞧出齐澜有心事,自从齐澜封了太子后便是脚不沾地的忙,他想同他说几句话都难,国子监人多眼杂,齐澜一举一动都被人紧紧盯着,他也不好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