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哪一种,总觉都不好啊。
王明达欲哭无泪,王家是齐澜的外家,全副身家都压在齐澜身上,如今齐澜说他看上了容玦!
不对,齐澜还没有说。
但总归是这么个意思!
容玦是什么人?
——漠北容王容绪的独子,容王府唯一的继承人,将来漠北的王。
这样一个人,无论是哪一种,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委屈。
王明达联系到冯教头,要是容玦不能咽下这口气,不想受气,齐澜以后的下场恐怕不会比冯教头好得多。
“我们要不要换个……”王明达战战兢兢地提出自己的建议,“我认识很多不同颜色的,环肥燕瘦,应有尽有,肯定有你喜欢的。”
被看破了,齐澜也没有恼羞成怒,反而似笑非笑地看着王明达:“你觉得,这些人,我看得上吗?”
如果不是有一口气强撑着,王明达能当场厥了过去。
“你……你想要什么样的……我去找……”
齐澜淡淡地睨了王明达一眼,他从来都是谋定而后动,谨小而微慎的,虽然明白得有些晚了,浪费了不少时日。但他从来就不会偏移自己认定的事。
不论是哪种。
——就算是在别人看来是惊世骇俗的感情。
“你觉得容王世子是外面随便拉个人就能比的?”
当然不。
王明达心道,整个大齐,就没人能比得上容玦。
但是现在不一样啊!
他心里焦急,脚底恍若着火了一般,直想去搬救兵,或者找个东西一榔头打醒齐澜。
然而他不能,甚至在齐澜逼迫的目光下动也不敢动。
齐澜语气平淡,说出的话却一点都不平淡:“你说得对,我早就应该发觉了。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是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