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着的时候能笑吗?把酒窝露出来。”听着男人平稳的呼吸声,江澈予渐渐的靠近,最后才小声的说。
闭着眼睛的男人,他的睫毛在听到江澈予的嘟囔之后轻轻颤了颤,而江澈予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只是慢慢的用一根手指戳向云淮之的酒窝处。
认认真真地戳了几下,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笑,他只恨自己没有酒窝,不然早就“自给自足”了。
“啊~”江澈予打了个哈欠,生理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他依旧有些不舍,毕竟醒着的云淮之根本不会给自己这么多机会去戳他的酒窝。
“不行不行。”江澈予摇了摇头,但是想要甩掉脑袋里的瞌睡一般,接着又自言自语道:“七次,我再来七次!”
“戳到就是赚到!”
“一、一、一、二、二……”江澈予数了许久,都没有数到七,他像是一个勇士一般,对抗着生理带来的困意侵扰,渐渐的动作越来越慢……
云淮之感受到江澈予呼吸平稳,而自己的脸上一片温热,正是江澈予的“咸猪手”。
他感受到江澈予是真的睡着了,这才睁开眼睛,用手描绘着男人的五官,轻轻的将唇瓣印在了男人的唇上,只是唇瓣之间的接触并没有太多深入,但是男人还是得到了许多满足,过了许久才分开,之后就用手摩挲着男人的唇瓣,眼里尽是欢喜。
男人轻轻将已经入睡的江澈拉进自己的被窝,将他包裹在温暖的怀抱中。
……
江澈予感觉身体浑身发热,身体被束缚,好像是被毒蛇缠住了一般。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这才看到抱着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云淮之。
“我都要被勒死了。”江澈予声音刚睡醒沙哑中带着一丝慵懒和漫不经心。
“云淮之,醒醒。”江澈予意识渐渐清楚,这才发觉到自己身上的粘腻汗津津的感觉,而云淮之的脸是绯红的,整个身体就像是一个大火炉一样,滚烫炽热。
江澈予本想和云淮之拉开距离,却不了云淮之将他束缚得十分紧切。
“江澈予我难受……”
“好热!”
云淮之说完之后云淮之直接埋在了江澈予的脖子里,深深的嗅着什么,十分迷恋。
空气中风信子的香味渐渐溢出来,像是草莓小蛋糕一样,吸引着没有多少自制力的江澈予上钩。风信子的信息素直接将山茶花的香味勾了出来。
“该不会又易感期了吧!”江澈予总觉得这些场景似曾相识,高热发烧、信息素溢出来……
“好难受……”
“想要咬一口这里可以吗?”云淮之头脑发昏,手上动作却丝毫不停,直接贴在了江澈予的脖颈处,说到这句话是轻轻的向下按压。江澈予脚趾蜷缩,身体一阵酥麻像是电流流过了一般。
……
“两位公子,该起床上学了。”陪读站在门外,开口说道。
“我们不去好不好?”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他们都想看你……”
“我根本就受不了你是这样一直抱着我,我感觉我都呼吸不了了……”
江澈予轻轻地喘着气,这活爹,他一点都不想伺候了,原来云淮之的易感期竟然如此麻烦。
“我们成亲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的。”云淮之眼睛很大很闪,样子十分痛心和无辜。
“什么成亲?”江澈予有些疑惑,既然用的是“成亲”这个字,所以应该是古代的记忆。
“就是你帮我挡刀?”江澈予就这样直白的问,云淮之也认真的点了点头,最后还补充了一句:“我是自愿的,一点都不疼的。”
江澈予听到这里,心跳加速,扑通扑通一声又一声,嘴角也止不住的笑意。
“可不可以咬一下?”云淮之接着又问。
“咳咳。”江澈予缓过神来之后,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心情,但是那心跳声却越来越大。
“我之前说了什么?就是我澄清的时候,”江澈予笑着问道。
“你说你要和我白头偕老,永不分离。”云淮之一字一句的说。
江澈予的的心里像是炸开了个烟花一样,就在此时,云淮之轻轻的吻上了怔愣的男人。
……
公主自从上次被皇帝敲打,心情甚是不好,正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她感到了对江澈予的一丝讨厌,甚至敏感地觉察到他可能是自己的情敌。于是就每天都使着小心思,想要把江澈予和云淮之分开。
西伍和本国的边界处,发生了暴乱,皇帝本想派其他的武将去平定,却发现根本没有挑起大梁的人。
李将军自从经过了丧子之痛,从此一厥不起,根本无法顾及。皇帝只好重新重用江家,公主在这期间不停的明里暗里向皇帝进言——派江澈予也去边疆历练,最好能趁乱杀死江澈予也能折损江家的力量,没想到皇帝拒绝了。
朝廷局势风云突变,江澈予只知道自己的父亲,江老将军需要去遵守边疆平定叛乱,此时的他对这个便宜父亲也有了情感,内心也是无比担忧。
现在正是送别大军的时候,看着整装待发的士兵,自己的父亲已经满头白发,脸上皱纹沟壑纵横,江澈予不争气的流下的泪,他轻轻地抱住了江老将军。
“爹,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来!”
第72章 分离
黄沙卷起尘土,一阵阵马蹄声震耳欲聋,男女老少齐聚城门,送别踏上征程的战士们。他们挥动着手中的绢帕,呼喊着祝福与期盼,情意绵绵,满怀不舍。
江澈予就这样目送着他的父亲带军出征,军队还没有走远,程门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吁——江澈予听令!”一个侍卫急匆匆的大喝道。
江澈予看到那侍卫打开手中拿着的圣旨,他只好跪了下去,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升起。没等他想出皇帝老儿又作什么妖,那侍卫直接给他解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