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够扫兴的,闲的她骨头都发痒了!她突发一个念头,就把人都叫住了。
“喂!来都来了,有没有兴趣先玩一场?”松松手腕骨,很嚣张的朝两边都勾勒手指头。
一句话,成功的挑起了双方的战意。打就打,谁怕谁啊!
那天先走的人一定会后悔,后悔错过了一场关东大赛决赛前的前哨战。虽然下了雨,那天的关东大赛决赛还是如期举行了。只是不是在露天场地官方的正式比赛,而是在一家不远处的网球会所,清了场,连工作人员都没放进来,裁判都由双方轮流担任。
或许场地不够正式,准备太匆猝,但比赛的过程绝对精彩的足以弥补其他任何不足。
五局三胜制,足足打满了五局,耗时近八个小时,最后一局更是打了将近两个钟头。
3-2,立海大胜。
结果一出来,冰帝那边就瞬间冷冻住了。虽然不是正式比赛,但幸村和迹部最后还是隔着网线握了握手。没有虚伪的寒暄,没有高傲的挑衅,他们只是简简单单的碰了下手又分开。
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因为下周才会分出胜负,彼此心知肚明。
输球的冰帝固然难受,可下周还有机会赢回来;赢了的立海大也松懈不了,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冰帝会强的好似脱胎换骨了一番,让他们再也不敢小觑半分。
这是一场赛前的暖身战,没有预想的分出结果,反而把双方的战意都挑到了极致。
始作俑者在一边托着下巴出神,鸭舌帽把她的脸遮住大半,只露出尖尖的下巴,手里把玩这手机,翘腿坐在一边的座位上,沉默的让人不晓得她又在想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回去的车上,无论是冰帝其他人还是景,都很沉默。窗外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呜呜咽咽的好似在哭一般。一路无话,大巴很快就到了冰帝。
后来景把结果告诉了y监督,第二天监督就同意了迹部要给所有正选集训的方案,不过唯一的要求是由他指定集训地点。迹部追问,能不能找别的校队陪练,y监督也同意了。
当晚,越洋电话就打到德国去了。
“呐,手冢,有没有事件下周让青学跟本大爷的冰帝来一次集训!”
“……啊,我会考虑的。”
不得不说,冰帝的迹部跟青学的手冢之间,有一种让第三者插不上来的氛围。似乎是敌人,但更多时候这俩人更像是莫逆。就像不是所有人都会陪迹部玩他华丽开局的游戏,当然迹部也不是跟谁都乐意闹腾的那般欢快,虽然嘴上不说,可他大爷的挑剔跟华丽同样著名!
手冢很入得了迹部的眼,迹部对手冢也有一种奇怪的纵容。所以迹部会在这个关头全国那么多一流强队不找,偏偏找上早被他们淘汰的青学,也就不那么令人奇怪了。
“哦,你已经找过陪练的队伍了。不巧,我也找到了。”
一旁默默整理东西的正选几不可查的停顿了下,又很快继续手上的工作。
再一次输给立海大之后,景在冰帝似乎又回到了初来时的境遇,不冷不热。这也难怪,人都是会迁怒的,虽然明知道跟助理监督没关系,但看她跟立海大那般要好,又忍不住冷脸。
冰帝都是人精,谁还看不出高桥景对冰帝可有可无的态度,她不是冰帝的人,从始至终都不属于冰帝,冰帝的一切荣辱都跟她没有切身利益。
这他们早就明白,只是从没像现在这样觉得无法接受过。
人总是希望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候身边有不离不弃的战友,共患难的感情往往也最难能可贵。相反,一个对你的委屈悲愤都袖手旁观的人,要引来众人的敌对实在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