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房,重点:一间。
这个意思就是,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不要吧……
宁弦不情不愿地跟进房间,琢磨着今晚是该用鞭子捆住凤凰还是捆住自己,其实从“兽性大发”的几率上来看,貌似还是她比较高一些……
让小二将饭菜送到屋内,凤三两下吃完饭菜,洗漱,准备休息。
正在往嘴里塞饭菜的宁弦噎了一下,赶忙咽下饭菜,问道:“你干吗?”
瞄她一眼,“休息。”看不懂吗?
“这么早?”
“我劝你也早点休息,明早有得你早起的。”
啥意思?明早要去哪儿?不管怎么说,警报解除,继续吃饭。
凤洗漱完毕,哗一下拉开外袍中袍一气呵成丢到一旁椅子上,只剩一件松垮内衫露出胸前如锦缎般紧致光滑肌肤biu~地展露无遗,只是上面愣生生地印着几个结了痂的大牙印大煞风景――宁弦嘴里的米饭“噗”地横喷出来,险些被米粒呛死。
“咳咳咳……你你――”
“怎么?”凤淡淡扫她一眼,毫不介意地展露着明媚春光,还有随着他细微的动作而若隐若现在衣领间的两点嫣红……好像有某种破碎的片断在宁弦脑中浮现,她只感到头晕眼花呼吸困难,有一种分明不属于她记忆却被身体牢牢记住的美好“口感”反复地涌动啊涌动……
她慌忙目不斜视地盯着碗里的饭菜,“没没没没事……”
佛祖啊……为什么她会有那种记忆?她不是什么都不记得吗?对,她不记得不记得……哭,凤大人,你在曾经把你惨无人道地禽兽过一把的人面前还这般春光乍泄,是在引人犯错误么?虽然宁弦自认不是个好色之徒,可是一想到自己曾经和这个人……咳咳……
她在饭桌上磨蹭啊磨蹭,不过她似乎忘记了,凤可不是个耐心十足的人,在告诫过一次早些休息之后,第二次他便直接动手,走过来把她拎上床。
“喂,你在干吗??”
“脱衣服。”
“你脱你的,干吗脱我的!?”
“你要我继续脱吗?”
“……不要。”
“我看还是脱吧。”
“别!您留着,别着凉!”
于是凤满意地剥掉宁弦的外衣,按倒睡觉。
――咩?光睡觉?
――鄙视某些思想不单纯的人。大家都是好孩子啊好孩子。
好吧,宁弦也顺便鄙视自己一个。可是,既然凤没有“那种”念头,为啥偏要跟她一个房间?她当然不认为他已经到了一时一刻都不想离开她的地步,那么难道是……
她扭头看向同床共枕,闭目欲眠的凤,轻声开口:“哎,我说……”
凤睁开眼,“什么?”
“你身上带了多少银子?没带够就不要出手那么败家,你给小二那锭银子够我们住半个月了……”
凤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决定继续闭眼睡觉。
――呃,怎么猜错了?可是如果不是因为没带够银子,干吗要这么省只要一个房间啊?
――这丫就没有想过他们出来之前,还差点被人杀的经历?这只是为了安全吧,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