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嘛,亏咱们还天天吃皇粮,天天受田大人熏陶,怎么就连这一点变通都想不到?”
“唉,田大人,我等实在有愧啊。”
不知道谁先开了一个头。
顿时一个屋子里面的工部屯田清吏司的官员都开始拍马屁起来,一开始田拱还有些夸夸自得,毕竟谁不喜欢被人拍马屁呢?
但是越是听到后面老脸就越是有些燥红。
尤其是这些工部官员说着自己不知变通,这么点小变动都想不出来的时候,田拱的一张老脸更是彻底的有些挂不住了。
这哪里是在说他们自己,这分明也是在说他田拱。
他可不就也是那个想不出来的人嘛。
尤其是论地位,论对于器具的了解,他们还在这些人之上。
如此之下,田拱老脸更是有些挂不住。
越是听到后面老脸就是越黑。
黑红黑红的那种。
可偏偏又不好承认,毕竟这逼已经装了。
“田大人,你这脸色是怎么了?”
有人开口问道。
“田大人这是兴奋的啊,你想想田大人弄出了这个,待会这事若是传到了陛下那里,你不想想,以咱们的那位陛下对于农桑之事,尤其是涉及百姓民生的重视,可不要好好奖赏奖赏田大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