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在家里将熬好的中药装进了保温桶里,踏着月色去了村委会,因为李二牛刚才打来电话说回来了,但是一直没有到她家里吃饭,于是忍不住耐性的李二牛,连饭带药都装到了村委会。
“葛大哥,我现在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咱也不能一口吃个大胖子啊,要是这五千亩土地全部种上蓝莓,投资大不说,要是万一出点什么差错,你这半辈子的积蓄可就都搁在这里了,我倒是无所谓,土地还在这里,种不了蓝莓我还能种葡萄,你说呢?”李二牛在极力说服葛长青先试种,然后再扩大规模。
“李主任说的不错,葛哥,我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你该谨慎于此,毕竟,这里的环境适合不适合还不一定呢,土地适合不代表环境也适合啊?”胡军也在一边劝说道。
“好吧,我听你的,其他的土地可以缓一缓开发,但是我坚决要求第一年种五百亩蓝莓,这是我的底线,再低了我也投资了,我另找地方,李主任,你是不知道我在北京上海看到蓝莓的销量那么好,那么贵,我这心里着急啊。”葛长青很不甘的看着李二牛说道。
“那好吧,既然葛大哥都退了一步了,我也退一步,那就种五百亩吧,回头我让工地上的车辆先将土地平整一下,你是行家,你看着办,等土地平整好了,我让人来签合同,怎么样?”李二牛点了点头说道!
“那咱就这么说定了,合作偷快。”葛长青一听,很高兴的站起来和李二牛握手。
这五千亩地已经通过招标的形式承包给了史三,李二牛拿的钱,他是隐名股东,这件事除了白洁,没有人知道这事,既然不种葡萄了,那就让葛长青先折腾一年再说吧。
看那样子,葛长青是完全被蓝莓带来的高额利润吸引住了,这事是好事,但是有时候会让人变得疯狂,所以李二牛必须给他打下预防针,别到时候赔个底掉再扯上他。
看着李二牛皱着眉头将碗里的药一饮而尽,李二牛苦笑的赶紧剥了颗糖塞进了他嘴里,过了一会李二牛的面上才恢复了正常。
“这次怎么样啊?跑官跑成了?”白洁问道!
“差不多了,我出马,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啊。”李二牛抬头向外望去,隔着玻璃也能看见窗外的月亮很好,西屋的胡军和葛长青还在讨论种植蓝莓的细节问题。
“今晚月亮不错,我们出去走走?”李二牛牵住了白洁的手说道。
“啊?去哪里啊?这大晚上的,让人看见多不好。”白洁不好意思的说道!
“走吧,没人会看见的。”说完,李二牛牵着白洁的手出了屋门,白洁想挣脱,但是试了几次都无济于事,直到被李二牛塞进了车里。
“不是说去散步吗?开车干什么啊?”白洁问道!
“开车去散步不是更好吗,我们去山里,那里现在没有人。”李二牛启动汽车冲进了山间的轻雾里,勇士怒吼着跑在颠簸的道路上,李二牛看着路面,车一直沿着村里修向四国道的路向山里驶去。
一路上,李二牛一句话不说,白洁也看出了今晚李二牛有点异常,但是自从跟了李二牛之后,她变得贤惠起来,男人不说,她也就不问,小心的维系着这样不伦的爱情,其实,她真的把这个小男人当成自己的真正可以依靠的男人了。
终于,一个急刹,车在老鹰嘴停下了,这是白洁的男人当年被炸死的地方,李二牛推开车门下了车,月色在山里显得更加明亮,他几乎都可以看见老鹰嘴上面的石头,但是现在这里已经被炸成了长宽近二十米的平地。
“你今天怎么了?这大晚上的,干嘛要来这里啊,怪吓人的。”白洁也下了车,绕过车头,紧紧依偎在李二牛身边。
李二牛没有说话,猛地用双手捧起她的脸,低头凑上前去,开始了一个长长的吻。
不一会,白洁就被李二牛的热情融化,扬起头,性感的小嘴翘了起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也闭了起来,露出了足可以让任何男人都热血沸腾的撩人表情,迎合着李二牛的舌头的到来。
白洁搂着李二牛的脖子,两人长长的相吻,相互吮吸着彼此的舌和唇,李二牛一只手搂着她,一手在他下身摧弄,摧弄,李二牛感觉到白洁的身体在颤抖。
“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
白洁的话还没有问完,李二牛已经将她推进了汽车的后备箱里,那里一片平坦,李二牛已经将后座向前折叠过去,这样后备箱显得更加宽敞,就像一张大床一样。
此时的两人已经不需要太多的前奏,李二牛很顺利的找到了那个地方,一下一下的顶着白洁那澎水横流的蜜瓜,每一下,都像是要顶到她的心底去一样的。
白洁到了现在,只能是紧紧的搂着李二牛的脖子,将自已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身上,生怕自已一松手,他就会跑了似的,恨不得将他摧进自己的身体里,说实话,李二牛让她尝到了一个做女人的快乐,夸张一点说,即使有人拿一百万买她这一刻,她都舍不得去换,这是一种精神的满足。
“因为我觉得你老公的魂还在这里,我就是要让他看看你现在是幸福的,比跟着他幸福多了。”李二牛说这话,还在白洁寸草不生的地方抚摸着,似乎像疼爱一块宝贝一样的表情。
开始的时候,白洁没有听清李二牛说什么,但是后面听到了,身体一紧张,蜜瓜里一阵收缩,将李二牛吸的二哥一松,巨热的岩浆喷发出来,两人同时瘫软在汽车上。
“跟我走吧,我可能要走了。”李二牛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要走?去哪儿?”白洁一个机灵,紧忙问道。
“可能要去县里给县长当秘书,我不舍得将你丢在这山沟沟里,跟我走吧。”李二牛第二次说道。
而白洁则是双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久久没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