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平伯府乱到深夜,王氏自作恶,害死了自己的亲闺女。
一群大夫站在屋里瑟瑟发抖,建平伯红着眼,将手边能摔的全摔了。
“你们这群废物!”
看到旁边的魏玄,建平伯一巴掌挥了过去。
魏玄一只手捉住他,推搡了回去,建平伯差点摔倒。
“你这个逆子!”
“父亲,你现在不该在这浪费时间,到底是谁下的毒,您该去问清楚了。”
建平伯虽然生气,却也无法反驳。
屋内,王夫人如同一个纸人一般,坐在自己女儿的身边,手握着她冰凉的小手,脑海里全是关于女儿的回忆。
女儿说话很晚,后来好不容易张了嘴,叫得最多的就是娘。
旁边奶娘和贴身服侍的丫鬟跪在地上,浑身抖如筛糠,小丫头吓得低低啜泣。
“夫人,小姐身边的人怎么处置?”
王夫人没有丝毫停顿,“杀了。”
“夫人,夫人饶命啊!那时候您让我们全都出去,小姐正睡着,我们就出去了,谁料她醒过来了,还跑到了您那边。”奶娘哭诉。
“杀了她们!”王夫人恶狠狠地盯着奶娘,“把她们都给我砍了!”声音尖厉如恶鬼,听得人背脊发冷。
奶娘和丫鬟被人拖了出去。
建平伯在外面发泄完火气,走进内室,一眼不敢看床上的女儿。
他将下人都支出去,问王夫人,“女儿到底为什么中毒?”
王夫人流着眼泪,“你问我做什么?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建平伯面色难看,“你真的在汤里下毒?意欲毒害魏玄?”
“我没有!”王夫人伸手抹了一把眼泪,“下毒者另有其人,饭菜是我张罗的,我岂会在其中下毒?”
建平伯松了口气,将人叫了进来,“给我查,到底是谁这么大胆。”
王夫人身边的婆子进来,“伯爷,夫人已经将下毒者捉到了。”
有人将胡朱弦带上来,她万分惊惶,疯狂摆手,但口不能言。
王夫人已经将她毒哑。
“原来是你,你为何要下毒?”
胡朱弦啊啊了两声,却说不出话来,急得抓心挠肝。
旁边的婆子开口道:“伯爷,这贱妾之前没了孩子,想要表少爷的另一个妾室偿命。夫人明察秋毫,没有允她,她便怀恨在心,意欲毒害夫人。今日世子在,只是巧合。”
胡朱弦疯狂摇头,婆子给了她两个大嘴巴,胡朱弦嘴角都出了血。婆子狠狠瞪了她一眼,悄悄竖起两个手指,朝她晃了晃。
胡朱弦痛哭伏地。
建平伯上前抓住胡朱弦的衣襟,扇了她几十个巴掌,“你这毒妇,害死了我的女儿!”
“拖出去,给我千刀万剐!”
深夜,建平伯府后门悄悄运出去几辆马车,上面摆着几个麻袋,有鲜血渗出来。
胡朱弦在麻袋里面,和几具尸体躺在一起,被拉到了偏远的郊外。
奶娘和几个丫鬟被匆匆扔进乱葬岗。小厮们松散了下筋骨,准备玩玩这个妾室。
“长得挺不错的,死了也是可惜,咱们兄弟几个先享用一番,然后弄死扔进乱葬岗,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