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启鼻腔有些发酸,“孩子,起来,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
云团呆愣愣被扶起来,她感觉江大人的眼神有些奇怪,似乎充满了……慈爱?
袁霜在江启身后,并未看到他的神情,口中辩驳道:
“你胡说什么?老爷,白家这丫头日后要做太子的妾室,但她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我今日只不过是将她叫过来,好好训诫一番。不成想这丫头反了天了,竟然将我这屋子都点着了。”
沈长洲嗤笑一声,“夫人您莫不是失心疯了?我家姑娘已经是太子良娣,你又不是皇后娘娘,轮得到你来训诫?”
“狗奴才,你敢这样对我说话?”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江启却全然没听进去,只从怀中掏出那张贴身带着的信封,打开来,轻声问道:
“孩子,你认识这个东西吗?”
云团瞅了一眼那纸上的东西,这不是她的玉坠吗?她警惕起来,这人莫不是要夺走她的玉坠?
她下意识抓紧衣襟,摇头道:“不认识不知道。”
沈长洲吵架间隙扭头过来,伸手将她脖子上戴的玉坠给揪了出来,“你装什么装?这不是你的玉坠?”
云团赶紧用手捂住。
江启看到那玉坠,失神了一瞬,“孩子,能借我看一眼吗?”
“叔叔,你不会要夺走我的玉坠吧?”云团小心翼翼问道。
“不夺走,我就看一眼。”
云团犹豫了一瞬,将玉坠递了过去,链子还套在自己脖子上,生怕被人抢了去。
江启接了玉坠,在阳光下细细地看,玉坠是她的玉坠,就是上面多刻了两个字——云团,是小姑娘的名字。
翻到背面,江启看到熟悉的鬼画符——Loveisthehingthattrans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