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那么多干嘛?”沈长洲突然拔高了音调,给江安隐吓得一激灵,整个人都呆住了。
“问问问,废话真多,闲得慌就下来走路。”沈长洲转过身不理她。
江安隐无声无息地掉起眼泪来,两人一路无语。
晚上,沈长洲生了火,熬了粥,给江安隐一碗,她不吃,给推开。
“你不吃我吃,反正饿的不是我。”沈长洲将粥全喝完了,然后裹着被子在车边休息。
江安隐自己生闷气,憋了好一会,下了马车,跑到外面雪地里蹲着。
沈长洲装没看见,过了好一会,见她还在那蹲着,他问:“发什么疯呢?想冻病是不是?”
江安隐一声不吭。
又过了一会,沈长洲气得掀开被子,过去拉她,才发现她正在哭。
“你又哭什么?”
“是不是只有我生病的时候,你才不会吼我?”江安隐哭着问。
“蠢货,所以你要把自己冻病?”
江安隐说:“我才不蠢,是你蠢,你还坏,又不是我赖上你的,是你说带我去找姐姐,我才跟你出来,既然你这么烦我,等我找到姐姐,就不会麻烦你了。”
沈长洲笑,“你可说对一句话了,我就是坏,我把你骗出来,就是要卖了你赚钱。你给我回车上去,冻病了可就不值钱了。”
他把江安隐拽回车上。
之后的日子,江安隐也不主动找他说话了,两人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
沈长洲觉得耳边清净了许多,又觉得过于安静了。
他有些心烦意乱,心中也憋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