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租金怎么算呢?”妇女们关心地问。
“这样吧,到时候请我大哥给咱们一起开个会,定一下这个租金的问题。”
“开会?我们能去参加吗?”妇女们讪讪地问。
之前她们村里有个什么事,都是男人出面,她们作为女人,都不让上桌吃饭的。
“当然能啊,你们不仅能参会,你们的意见也很重要,要记住,你们现在跟男人一样说话管用了。”云团努力地改变这些女子的观点。
“那还真稀奇嘞。”妇女们笑起来。
经过开会研究,青丘的土地租金大致定了下来,个别好的田地在这个基础上上浮一点,差一点的下浮一点,所有人都觉得很合适。
红凤很快将地租赁了出去,对方是一个单身汉,听说还没娶媳妇,为了攒钱娶媳妇,赁下好多田地种。
红凤自己则去参加了织布工学堂,听说这是京城里有名的织布工过来教的,人都叫她黄大姐。
黄大姐不仅教织布绣花,还在青丘开设了织布局,招女工进去,按织出来的布匹结钱。
为了方便单身女子干活时照顾小孩,每个织布机旁边还放一个婴儿摇篮,旁边还有个空房间,专门给女工的孩子玩耍。
这么贴心的地方,很多女子去应聘,黄大姐还要进行考核,选拔出技术、人品都可以的女工出来。
“以前我都是在京城开办织布局的,里面都是一些和离或者被休的女子。咱们身为女子,更要互帮互助,以后大家在一起干活,生活上有什么困难,也可以在这里知会一声,咱们能帮的就帮。”黄大姐说。
“好嘞!”所有女工,都鼓足了劲,就连红凤,也对未来生活充满了希望。
由于青丘这边产一种稀有的麻草,织出来的布比寻常的麻衣柔软,这布便卖得很火热,价格也高了不少。
黄大姐毫不吝啬,只要赚的钱多了,织布工们的薪酬就跟着水涨船高,女工们因此赚了一笔钱。
到了年底,红凤攒下的薪酬,加上土地的租金,正好够盖一间小房子。
为了能和女儿有自己的房子,她立即找了人来盖房,和她一起的,还有其他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