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拨得只得浑身无力的倚在他身上,他的手指竟然揉捏起那颗敏感的花蒂来。
“啊……那里不行……”粗大的阳具在这时隔着布料陷入小穴口里。硕大的龙头卡住穴口无法再进分毫,她紧张得要命越发难入。
“织织,放松……”低沉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给我就好……”
“嗯……啊~~~~”小穴猝不及防被他的硕大填满,她忍不住呻吟出来。
“织织……”沈寄将她的头按到他肩膀前,那双诱惑的眸深深的望着她,蜻蜓点水般吻她的脸颊,“织织别怕,才刚刚进去一半呢。”
“那里塞满了……真的……已经没办法再吃下去了……”沈寄抓住了她无力揪着他的小手,让她感受他露在外面的欲望。粗大的肉棒还剩下大半在外面。那一只手根本无法尽握的龙根上面,黏腻腻、亮晶晶的是她喷薄而出的向往。
“啊……”沈寄竟然扶住了她的雪臀,一寸又一寸地逼迫花穴去吞噬。
她看不到被衣服遮盖的地方是何种景象,只能凭借着感官去感受那大肉棒挤进花穴,向最深处顶,顶到花口了,还奢望更深,贪婪不知疲倦地深入、深入……#9439о⑴㈧ě.ⅵρ(po18e.)
他感受到她热情的花心的舔吮,越发卖力去鞭策,一下又一下地碰撞,直撞得她酥软发麻,淫水如潮。
“呃……嗯……”沈寄轻轻拍打她的臀瓣,“这就丢了吗,夹得我差点泄了……嘶……好紧……松些……”
沈寄竟然让马儿开始奔跑,胯下令人血脉喷张的有力的耸动,粗粝的布料裹挟着的冲撞,娇嫩的臀还被大手不停的摩挲着,花瓣吐露,他的裤裆已被染得濡湿一大片儿。
“嗯……啊……”她被冲撞得双腿紧紧夹住马腹,马儿奔如疾风。
沈寄隔着衣服抓住了她的玉乳,手不满足地从衣领伸入,肆意揉捏可怜的乳尖,情欲的海潮将他们吞没。
这时,他又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大力的肏干,直弄的她浪叫连连,生不如死。
突然,马儿一下高高跃了起来,前方正是一道悬崖,马儿在向对岸跃去。
心被提到了嗓子眼,她不敢呻吟也不敢向两旁看,更不敢低头,只觉得耳边呼呼的风声。穴儿猛的一阵收缩,花蒂剧烈跳动起来。……
马儿顺利落地之后,她心里恐惧紧张未尽,沈寄竟然抓住她的细腰,狠狠的向下按去。她高高仰头,大叫一声,无边无际的狂潮席卷而来,蜜液喷洒到他的肉棒上,沈寄猛的一颤,抖动阳物,喷射而出……
马儿慢了下来,他紧紧抱着她的身体,双唇的贴在了她耳边,一边喘息一边轻呼:“织织……织织……”。
紧贴的两具火热而年轻的身体,不住的颤抖。
宁香织无力的倚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身后的沈寄业已平复了呼吸,轻轻的揉着她的小腹。
马儿慢慢地奔远了……
转眼间,冬月已至。
京城下第一场大雪的那天,大军凯旋。
家家户户都冒着风雪,挤在街道两旁,想看看打退北戎的英雄模样。
宁香织坐在“一叶扁舟”楼上厢房,推开窗,就见片片白雪如絮飞扬,底下的人群里发出阵阵惊呼。
她激动地伸手,手里地帕子坠落飘飞,刹那间,众人只见马背上地少年将军飞速接住那丝帕然后回到马背上,楼上飘落的新雪才慢悠悠地坠落在地,化作雪水一点点。
赏功宴,论功行赏之时。
“爱卿立此大功想要什么赏赐?”
“此次出征,太子殿下居功甚伟,微臣只是听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