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我突然有点恍神。
emem我抬起了手,有点迟疑地想去碰我哥的脸。
emem伸出来的手指犹犹豫豫,离我哥的脸很近,但是又不知道该去摸哪里。
emem最后指腹落在了他眼下的脸颊。
emem但只这么一下……我就发现了不对劲。
emem好烫。
emem易感期是Alpha身体机能最薄弱的一段时间,但昨晚吹风加上浸泡游泳池,在我“昏”了之后我哥也一直在操心我,叫医生又叫人给我换衣服……他完全没有管自己。
emem再加上我哥长期劳累的工作模式——
emem我哥在我印象里,从来没生过病。
emem我一下竟然有点慌。
emem“……哥?”
emem我喊了他一声,很轻。
emem他没有醒。
emem我哥眉头紧了紧,只是下意识地收紧了些手臂,把我往怀里又抱紧了一点。
emem“哥?”
emem我又喊了声。
emem“……”
emem看他依然没醒,我动了动,手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肩上,推了下。
emem这回他有了反应。
emem漆黑的眼睫颤了下,他慢慢撩起眼。
emem没了睫毛垂下的阴影,我这才看到了——我哥脸上带着的是不正常的薄红。
emem“怎么了。”
emem他还没清醒,揉了揉我的头发,低声问我,“还难受吗,加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emem我没好意思说我都是装的昏迷,人完好无缺。但现在生病的另有其人。
emem“哥,”我仰头看他,小心措辞,“你知道,你发烧了吗?你的脸……好烫。感觉不太对,要不要让人来看看?”
emem我哥漆黑的眼注视我。
emem出乎我意料,他很慢地“嗯”了,竟然很冷静。
emem“知道,小事。”
emem“……小事?”发烧是小事?
emem“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他又问,“想不想喝水?哥哥给你去倒。”
emem“等下……可是,哥,你发烧了……”我有点没搞懂他的思路,抓住了他要起身真的要给我去拿水的手,“哥你吃药了吗?医生来给你看过吗?他们居然没发现?”
emem“不,不对,你才应该是那个该躺下休息的人,不然我给你去倒水,你别起来了,让我来!你先躺着,你别动了……”
em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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