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回响在我的脑子里,连同他的话一起
“副局!局长!各位领导!”我推门进去鞠躬,幸好不是在座的人里唯一一个没穿制服的人。
“小初啊,”局长站起来向我走过来,“你和学校请好假了吧?”
“啊是。”看他的态度不像是和副局针锋相对,那就是说,这个案子
“这个案子已经涉及了四名高中生,其中一名的尸体已经被我们发现,”副局说,“因为事态紧急,我们就提前召开了会议。”
看来真的与他们两个的争端无关。
“已经确定这四起案子都是同一个人所为吗?”我坐到空出来的位置上,翻看着资料,“现在已知的这些孩子的共同点是什么?”
“都曾经接触过sm。”副局说。
我抬起头看他,他尴尬地笑了笑,“所以”
所以才找我回来?
不仅仅是因为心理侧写是我的专业知识,还因为,他们以为我玩sm?
看着唯一被发现的尸体上的触目惊心的痕迹,我非常想要帮助侦破这起案子——那就先不解释我的清白了。
“具体的服务会所,或是常去的酒吧的名称是什么?”我问。
“没有固定的场所,根据其中一名失踪女生的同学说明,那个女生在案发附近一段时间开始逃课回家,但第二天早晨非常困倦,原因不明,问她也只是说回家。”
回家?我又想到路丧。
路丧和那个女人不就是在家里吗?
“这是不是能表明嫌疑人与受害者是熟人关系?或是嫌疑人性格自信?”有一个人突然问。
“不太是,侧写主要分析嫌疑人本身,首先其与受害者的关系需要社会考察而不是侧写,其次性格自信这一点,也需要更多的事实支持,况且尚不能断定究竟是犯罪嫌疑人还是犯罪团体。”我回答说。
会议以四组分头行动作结,我跟了已经发现尸体那一组去听取法医的详细分析。
“小初,”副局叫住我,“本来是想请你去办公室坐坐的,没想到会议提前了”
成年人的规矩第二条——使唤期间双方必须至少要单独见面一次。
我也说着好听的话,“以后会有机会的,案子结束的庆功宴我们再叙旧。”
他点了点头,“你赶紧去忙吧。”
我是开着自己的车去的研究所,那一组的同事已经到了。
我迈进房间的时候,一股浓烈的尸臭扑鼻而来,我抽了抽鼻子,已经不太习惯这种生活了。
“初绘警官,”有个认识我的法医叫我。
“别,”我笑着摆了摆手,“已经不是警官了,叫我初绘就行——你们刚才说到哪了?”
我走过去端详那具男性尸体,比照片资料上的腐烂程度更甚。
“说到尸体的伤口,不仅仅有外伤,在受害者的胃肠处,有明显的内伤出血。”有个曾经的同事说。
尸体是正面朝上,腹部和下体的伤痕最多,可前胸和脸上却什么都没有,腿上只是寥寥分布了几笔。
“胃肠?”
比看照片鲜明得多,我脑海里出现了画面。
“是男人,嫌疑人是男性,不是团伙作案,是个人连环作案。”我说,“可以让我们看看他的后背吗?”
法医点点头,我和她一起把尸体翻转过来。
背面的伤口集中于下体,其他地方凭肉眼什么也看不出来。
“有类似于骨折的伤吗?”我问。
“没有,”法医说,“背后只有外伤,包括头部也没有发现任何伤口。”
“死因真的是溺死吗?”我问。
“一开始确实是这样认定的,但后来发现并不符合溺死的条件,而是,应该是呼吸压迫致死,”法医指了指他的口鼻,“听说在sm里有窒息式性爱的方式,通过令受虐方窒息激起其性欲,不过具体是否喊过安全词,我们无法确认。”
软弱,清秀,不肯做,奇怪的底线,反向施虐,闹清楚了吗
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在我认识的人里,竟
--